「皇兄,这里太简陋了,这样入住的话,太委屈皇兄了,朕会挑个好日子,让皇兄正式入住的。」虽然让皇兄出宫是他的原意,可是这样太快了。
「那些东西,没有必要,我会跟着你来,只是为了考验你而已,其他的我不在乎。」什么所谓的好日子,在见过了世界的广大之后,他已经不会在在意这些,这个位面在他的掌控之下,他就是主宰,他不需要所谓的祈祷和祝福。
君行绝知道上官谦已经决意,不想让皇兄厌烦的话,就要顺从。「安盛,立刻派人来。」君行绝只好下了命令。
「遵旨。」与圆滚滚的外形很不相符的伶俐,安盛马上办去了。心里挑着人选,这信王府服侍的人一定要可靠,还要找人监管这座王府里的人,不论再小心,也会有纰漏,人心难测,小心为上。这信王府的主人可是皇上心里的人,万一被谁看都什么不该看的,将不该说的往外传了,就得死,要安排几个人注意啊。作为大内总管他明白要找什么人,需要什么样的安排。
君行绝再和上官谦再在王府内走了一趟,挑选了一处雅致的院落作为居所。抑制住自己的不舍,君行绝向上官谦告辞,回到了皇宫。
夜晚降临,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的君行绝努力批阅完奏折,然后回到寝宫准备休息。
一个人坐在浴池里,君行绝闭上眼。这里昨晚有人和他一起共浴,他第一次看到那个人衣服包裹下的身体,比他曾经妄想过的还美。连触碰都没有就可以点燃他的火焰,让他浑身发烫。
就这样想着,下 身又有了反应,昨晚见到的画面在脑海了一遍遍滑过,手不受控制的握上分 身,移动着,脑子里全是那个人的身影,昨晚梦到的情景也蜂拥而上,他梦到过自己侵犯那个人,在梦里感觉过那个人多的紧 致,疯狂的占有他。这一切只能在梦里进行,现实中,他只能想像,如此不堪而污秽。
白 浊漂浮在水面,很快就被流动的水冲散,消失在水面上,只有当事人知道,这里曾经有肮脏污秽的欲 念的产物,罪的证明。
这是罪,逆伦爱上自己兄长,这大逆不道的罪,只要他一人承受就行了,只要不被那个人知道就行了,只要一切都和以前一样就行了。
从浴池中起身,昨晚那个人用过的那条毛巾已经不见。而为那个人抆拭头发的毛巾早已被他收藏起来。有些嘲笑自己的举动,这样的自己,真的很可笑,可笑而疯狂。
回到卧房,躺在龙床上,帷帐已经放下,只有在床案上摆着的夜明珠还散发着光芒,柔柔的光辉。侧身,眼睛注视着昨晚那个人躺过的地方,将手按在上面,这里似乎还残留着那个人的温度,鼻尖又闻到了那个人的发香。闭上眼,浮现那个人的睡脸,抱过昨晚那个人睡过的枕头,将头埋在其中,汲取着不存在的触感。
这样做,彷佛那个人就在身边一样。
上官谦看着眼前的影像,脸上的笑意都没有变。还不行,君行绝,你还是不行,你还没明白,你的绝望和痛苦是很愚蠢的。
「主人。」阎罗现出身形对上官谦说着,「君行绝大人派的人来了。」从君行绝大人他们离开以后,这座宅子就陆续有人到来,很快的主人的小院整理好,各种随需物品都准备齐全。
挥手,虚空中的画面都消失。
「阎罗,除了这里之外,其他的地方随便他们。」上官谦吩咐道,这里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存在,不过,他不喜欢人随便进入他的领域。
「是,主人。」阎罗知道怎么做。
上官谦就在这里住了下来,观察着君行绝。
君行绝在自己的感情上受着煎熬,上官谦在一旁冷眼旁观,将什么都看在眼里,却什么都不说。上官谦在等,知道自己的耐心完用完之前,他等着君行绝自己明白,可是他只看到君行绝愚蠢的挣扎。君行绝,你要什么时候才会明白呢,要在我的耐心用完之前明白啊,否则,我就彻底的舍弃你,本来对星这种东西我就不需要,你的存在真的很多余,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同伴,我绝对会杀了你的。
时间就这样匆匆划过,春天早已结束,夏天也刚刚走过,到了现在已经是深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