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少校了?”瞄见沈袭京胸前想低调也低调不起来的勳章,时蔚然道。
“嗯。”沈袭京说:“我早就该是了。”
“你爸爸也没事了?”
“当然,莫须有的指控,不会长久。”沈袭京说:“我听说本来主导资产挪移这事的是宋琳娜的兄长,原本是为了帮段楚彧搞我爸,但是段楚彧把宋琳娜卖给了霍马尼亚人..这是事自然就吹了。”
“你爸妈经历了这种事,你不去安慰安慰他们?”时蔚然道。
“安慰什么?”沈袭京说:“我妈可失望了你知道吗?她本来满心以为我爸倒台以后能成为伟大的伊丽莎白家族的赘婿,这辈子成为环绕在她石榴裙下的老实男仆——”
时蔚然:“..”
“别太惊讶,你很快会见到他们的,偷偷告诉你,他们对稀奇古怪发色的人种有偏好。”沈袭京满嘴跑火车。
时蔚然翻白眼,“更何况,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对吧?”
“啊对对对。”
沈袭京带了一堆一看就价格不菲的保健品来,浑身都散发着土豪的气息,一个劲的问时蔚然「疼不疼」的样子就像一条不停甩尾巴大狗,时蔚然懒懒的靠在枕头上,忽然伸手去捏他的耳朵。
他的指尖微微凉,捏的沈袭京的耳垂迅速升温。
沈袭京反手握住他。
“怎么?不让摸?”时蔚然挑眉。
“光摸这里有什么意思?”沈袭京的眼瞳光泽幽深,“真觉得我是工具人是吧。”
他按着时蔚然的手缓缓向下。
“这里可是医院。”时蔚然眯眼。
“病房里又没有监控。”沈袭京露出了一点儿犬齿,恶意满满,“或者你叫救命啊。”
“那倒也不至於..”时蔚然轻轻的吐息,“下手轻点,我还是个病人。”
..
自打时蔚然醒了以后,这个病房就门庭若市起来。
先是周妙带着闻乐又带了一群时蔚然叫不出名字的卫斯理的学生们来探病,他们站在病床前,搞了一出声情并茂的诗朗诵。
时蔚然面无表情的从头听到尾,然后扭头抓沈袭京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