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德尔看他如临大敌的模样,心中越发愉悦了几分,将手中墨绿色的冰凉药膏捏了出来。
——接下来,就是一阵的鬼哭狼嚎,小心魔这具身体本就敏感不耐疼,而他又不是隐忍的性子,自然不会委屈自己,做到真正的「忍气吞声」。
在上药的过程中,乔乔叫的特别凄惨。但他并不是一味的撕心裂肺,而是高低有度、阴阳顿挫,简直是「见者伤心、闻者流泪」。
——自己叫得那么惨烈,宿主应该会心疼一些、快点消气吧?他不是很确定的思考着。
果不其然,小心魔如此卖力的「苦肉计」还是有些效果的。在「辣手摧花」一番后,曼德尔的按揉手法的确柔和了不少——或者说乔乔已经疼得麻木、忍耐力更高?——总之,后半段的上药不再像前半段那般难熬了。
只不过,就算「心软」,曼德尔的上药过程也依旧没有放水,更加没有使用扫瞄仪导入功能的意图,而是认认真真、一丝不苟的完成了整个流程。
当将乔乔揉得浑身红通通、遍布汗水之后,曼德尔终於收回了两只「罪恶」的手,在他翘挺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好了,上完药了,你可以起来了。」
小心魔听到这句话,紧绷的身体这才缓缓放松下来。他浑身上下疼得要死,湿淋淋的彷佛刚刚从水里捞出来那般,疲惫的一动都不愿意动。
侧头将快要滑进自己眼睛的汗水在柔软的床面上蹭掉,乔乔有气无力:「我好难受,不想动弹,曼德尔哥哥让我就这么趴着休息一下,好不好?」
曼德尔坐在他身边,眼神暗沉,半天没有回覆。
良久,就在小心魔昏昏沉沉的差点睡着的时候,他突然伸出手,在乔乔窍细的脖颈上捏了捏:「真得不想起来?」
「不想~」乔乔濡软含糊的撒娇。
「好,那你就趴着吧。」曼德尔缓缓露出一丝微笑。
不知何时,他们乘坐的飞船已经平稳起飞,驶向深远的太空,曼德尔看着窗外飞逝的深蓝色泽,低声轻喃:「原本,我不想这么早的……」
乔乔「唔」了一声,混沌的大脑根本反映不出对方到底说了什么,只是本能的应了一声。而接下来,似乎是布料摩抆的「悉悉索索」声也根本没有唤醒他的意识。
——不得不说,哪怕分离八年,乔乔对於曼德尔的熟悉依旧根深蒂固,而可笑的是,即使明知道对方已经在自己的刺激下黑化的不成样子,但他仍然本能的信任着对方,觉得他的曼德尔哥哥根本不可能伤害自己。
於是,这样的信赖让他完全错过了唯一的求生机会。
——当然,就算他抓住了这次机会,也只是将自己「受刑」的时间向后拖延几天罢了。
被周公召唤的乔乔丝毫没有设防,直到他感觉到自己脑袋两边的床垫向下陷了陷、背后贴上一具炙热的身体,脖子也感受到一股喷薄的、带着湿意的热气。
懵了懵,乔乔总算备烫得挣扎着恢复了几分神智,迷茫的侧头看向自己脸旁垂下的银白色发丝:「曼德尔哥哥……?你要做什么?」
——虽然刚刚变成人、四五岁的时候就开始偷偷摸摸浏览「父亲」记忆里的「启蒙书籍」与「启蒙影片」,但乔乔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这种事。倘若是普通状态的小心魔,肯定会立刻发现自家宿主的意图,但如今筋疲力尽、昏昏欲睡的他脑袋混沌一片,竟大失水准的问出了这么天真无知傻白甜的问题。
自然,听到这一句纯纯的疑问,曼德尔满意的轻笑了一声。
说实话,曼德尔真得并没有计划这么早就对乔乔做这样的事情,最起码也要铺垫一二,省得吓坏了这个小东西,自己还要花心思去哄。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曼德尔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单纯的上个药——哪怕是惩罚性质的上个药——就能整出这么多么蛾子来。
手底下是滑腻温软的肌肤,被自己揉一下就能留下一个红色的指痕;晶莹的汗珠在身体上划过、留下一道又一道水渍;泛着紫色的淤青在白皙泛红的肌肤上充满了让人口干舌燥的凌虐感;再加上那带着哭腔、如泣如诉的求饶,无一不挑战着曼德尔本来充满着渴望的神经。
在乔乔脱掉衣服的时候,曼德尔体内压抑了许久的慾望就有些蠢蠢欲动,受到无数重刺激后更是一发而不可收拾。他能不动声色的坚持到上完药,已经几乎可以去当一名圣人了——只可惜那个让他把持不住的小东西却本根不明白他的苦心,上完药后不快点麻溜儿的滚起来穿衣服,甚至还毫无所觉的袒露着身体、放松惬意的趴在充满了他的气息的床上。
这下,就连圣人也忍不住了。
——这可不是他的错。
曼德尔在心中愉快的想到。
自己心心念念了八年、都快要执念成魔的人以如此诱惑的姿态引诱着他,还是初哥儿的曼德尔怎么可能不「如对方所愿」的「做」点什么呢?
——毕竟,比起洗一个冷冷冰冰、孤孤单单的凉水澡,果然还是在心上人温软的身体中发泄出来更加让人心情愉悦啊~
低头吻了吻乔乔的后颈,曼德尔轻柔的安抚:「我『做点事情』,你别怕,继续趴着休息就好,不用理我。」
说着,他一手支撑着身体、以免自己真正压到乔乔,另一只手则缩回来、伸向乔乔窍细的腰肢,一把将那在上药挣扎时蹭得松松垮垮的裤子撸了下来。
一个激灵的小心魔:「………………(⊙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