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韵赶紧递过湿巾让程老抆手，唐明远索性拿了棉签沾了一点闻了闻，眉头皱起，“没毒，只是药性不敢确定，绝对不是回生丹。”

“我找人化验一下。”叶韵说道，“反正步骤用药情况你们都有记录，万一是一种新药的。”

唐明远却没有叶韵这么乐观，因为他有预感这是废药，只是他也没有阻止，毕竟任何事情不能只依赖预感和直觉，而是要依赖科学。

叶韵说道，“那我收一下。”

唐明远缓缓吐出一口气，说道，“为什么会失败，药材的处理顺序都是按照书籍记载，虽然有些变动，可是药效……”

程老伸手按了按唐明远的肩膀，唐明远没有再说话，闭上了眼睛平复了一下心情后，说道，“看来这个方案不行，那就换下一个，其中有味药材的处理可以换一下方式，第二个方案走起。”

叶韵说不出安慰的话，“我去帮你处理药材。”

唐明远说道，“我先把药炉处理下。”

叶韵说道，“我帮你。”

唐明远点了下头，揉了揉眉心和叶韵一起把药炉的那些不成形的药汤给盛到了瓷罐里面密封好，又用水把药炉给清洗了，那些水他们也都没有随便处理，而是先放起来，等化验结果出来没有任何危害了，再把这些给倒掉。

因为这些考虑，他们光水缸都买了不少。

等事情都处理好，唐明远才回屋，楚瑾穿着暖色的家居服盘腿坐在床上，看着唐明远进来，并没有问回生丹的结果，如果成功了，唐明远肯定会第一时间来和他分享的，而现在等了这么久，就说明了一切。

唐明远没有靠近楚瑾，只是笑道，“我去洗个澡。”

楚瑾嗯了一声。

唐明远对着楚瑾飞吻了一下，这才进了浴室，楚瑾抿了下唇，觉得心里抽抽的疼，他喜欢唐明远，却心疼唐明远挡在他面前的样子，毕竟他比唐明远要大，他想要这个爱人，能自信飞扬的每一天。

等唐明远出来，脸上一脸痕迹都没有了，走到床边搂着楚瑾亲了口，说道，“失败了。”

楚瑾接过毛巾，让唐明远坐在床边，他跪在后面帮着唐明远抆头发，“不是还有好几种方案吗？”

虽然是有好几种方案，可是他们第一次试的是最有把握的，唐明远知道楚瑾明白，可是两个人都没有明说，只是侧头吻了吻楚瑾的手腕说道，“是啊，下回再试试，而且我想了一下，是不是和地下室的环境有关。”

楚瑾有些不明白，捏了下唐明远的耳朵，唐明远解释道，“当初师门会选在正午，会不会不仅是火候，还有太阳的关系，太阳属阳，月亮属阴，当然这个是没有依据的，但是管他什么依据，我都要试试的。”

“好。”楚瑾说道，“我陪着你。”不管成功或者失败，他们总是在一起的。

唐明远嗯了一声，说道，“我会成功的，毕竟……”

“你无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