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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他什么人?孙子?”那老者问楚越川。

“不是,我只是他的后辈。他不想被打扰,请您不要去找他了。如果您有什么话,我可以帮您转达。”楚越川淡淡的看着那老者。

“刚才那位年轻人,是他的孙子?”老者又问。

“不是。谢爷爷并没有结婚。您如果没什么事,我就走了。”楚越川看着老者问的奇奇怪怪的跟着说道。

“抱歉。我没有恶意。我是他的老朋友。从国外回来特意来找他的。他现在过的怎么样?”那老者的神色松懈下来,继续问楚越川。

“挺好的。您找谢爷爷有什么事?您说是他的朋友,他看上去好像不认识您?”楚越川简单的说的了句,感觉这老者的确没有什么恶意,就问道。

楚越川在这边说话时,楚末扶着谢新儒到了林荫路上。

“爷爷,刚才那人是谁,怎么叫您少爷?能跟我说说吗?”楚末轻声问谢新儒。

“以前家里车夫的儿子,后来带着未婚妻去了国外。也不知道现在回来做什么。”谢新儒顿了顿开口说,语气很平静。

“您刚才怎么不理他,是不是他得罪了您?”楚末问。

“……不算得罪吧。就是,这个人人品不怎么好。不想理他。行了,别说那些晦气的事。你说蒸鲈鱼,那得先去买,买新鲜的。走走走!”谢新儒说。

楚末感觉这里面肯定有什么故事,看谢新儒不愿意再多说,就暂时没问了,两人一起去菜场。

中午吃过饭,谢新儒去午休,还交代了楚末,要是中午那老者再来别理他。

楚末回房间和楚越川对了下彼此知道的消息。

“那老者给我他的名片,顾泉晟,在国外有一家贸易公司。他说三十多年前,他以为谢爷爷去了国外,所以偷渡去了国外,在国外找了谢爷爷好多年,没找到,最近一年才听说谢爷爷在这边,通航班后转了几趟飞机来的。我看着说的应该是真的,他对谢爷爷挺关心的。我不知道具体情况,就没跟他多说谢爷爷的事。你那边呢?谢爷爷说什么了?”楚越川跟楚末说了下自己打听到的。

“看来真的有故事。谢爷爷说那个老爷爷是他家车夫的儿子,带着未婚妻去国外了。还说他人品有问题。照你说的,应该挺好的。我是相信谢爷爷的,但是,有可能是什么误会呢?我去问问谢爷爷,他肯定没睡着。你去看看那个老爷爷有没有来,要是来了,稍微招待下,再问问具体的事。”楚末说。

谢新儒虽然有一些朋友,多数是一些晚辈,同辈的交情深的没几个。

能让谢新儒这么在意的,恐怕当年也是很好的朋友,更有可能是恋人。

谢新儒是老派的中医,但是思想是开明新潮的,对楚末和楚越川是支持的,而且还有菊花养护指南这种古书。

楚末怀疑谢新儒可能也有个同性的恋人。

两人做了分工,楚越川出去招待那位老者,楚末去找谢新儒。

如楚末所料,谢新儒并没有睡着。

楚末给谢新儒把新熬的银耳汤端来,坐下来将刚才楚越川打听的事说给谢新儒听,注意着谢新儒的神色。

“爷爷,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楚末说完看向谢新儒问。

谢新儒顿了顿闭上了眼睛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