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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用给我看,我想问问楚爷爷的病,您有治疗方案吗?楚爷爷还能不能恢复?”楚末摆摆手先写了一行字问楚爷爷的病情。

“他的病?不是不能治好,除了坚持吃溶栓的药,还需要长期坚持针灸治疗。我在这里关着,没办法给他治的。”谢新儒说。

“我可以给爷爷针灸。您能告诉我针灸穴位和方式吗?我学过一点。”楚末写道。

“你会?扎不好,偏瘫变全瘫,我可负不了责。”谢新儒皱眉说。

“我在您这里先给自己扎,您觉得手法穴位没问题,我再回去给爷爷扎。可以吗?”楚末写道。

谢新儒看楚末眼神认真,不似乱说。

刚才的楚越川以为是给楚末看病,那么穷还准备了钱还要磕头,现在楚末不给自己先看病倒是先惦记给那老头子找治病的方案,这两人倒是不错。

“你今天拿的东西,给那老头子问了针灸疗法,就不能给你看了。”谢新儒说。

“没关系。我可以下次来,您说要吃什么,点菜,我给您想办法弄好送来。这次主要是爷爷的病。”楚末写道。

“行吧,我身边没有针,你有的话,先拿出来给我看看你的基本功。”谢新儒说。

楚末赶紧从包里拿出自己准备的针灸带。

他前世学的粗浅,能扎针不能诊断,具体怎么治,还需要谢新儒教。

好在谢新儒刚给楚爷爷看过没多久,对於楚爷爷的情况比较了解,先给了一个基础方案,到时候还需要将楚爷爷背来再仔细看看给出更进一步的针灸方案。

楚末的痛阈值低,疼痛承受能力差,虽然针灸在穴位上,并不是很痛,对有的人来说只是麻了下,对於楚末来说就已经痛了。

自己给自己扎了几针,楚末眼圈就红了,眼泪汪汪的。

瞧着眼前的人还认真的坚持,穴位什么都扎对了,手法也熟练,谢新儒微微动容。

“你伸手过来,当我提前预支的,给你看看。”讲完楚爷爷的针灸方案,谢新儒拉着脸说着,给楚末也把病看了。

楚末看着谢新儒心里感觉有趣,谢爷爷前世对他一直都是笑眯眯的,非常和蔼,现在作为陌生人,虽然凶了点,也是刀子嘴豆腐心。

楚越川给谢新儒把当日的活干完过来看时,谢新儒刚给楚末看完,眉头皱的死紧。

“你身体不好是胎里带的,调养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给你个方子,这方子上的药年份要对上,药材按照我给的配,对你的情况才有效,能买到药的话,坚持吃体质会好一些的。”

“至於你的声带和耳朵的问题,要是从小时候就开始治疗还算好。现在时间太长了,想要治疗好,就难了。”

“声带我可以帮你调养到能做手术恢复的程度,之后做手术的话,需要去省城或者京城,这个手术要在十八岁前做……”

“神经性耳聋,我这边只能先给你开药温养神经,之后辅助针灸,能恢复几成听力要看你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