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从发间拉下一枚状如水滴般的玉坠,上半截透明,下半截却是淡青色的玉石,大约只有一节指骨的长短。他的手指轻捻,玉坠从中间竖着裂开,一分为二。计青岩用条黑色的细绳在半截玉坠的小孔处穿过,挂在关灵道的颈项上,在他的后颈打了个结。
水中的清香骤然间浓了些,关灵道冷得颤抖,又忽得被温暖的身体笼罩着,口中覆上了什么,湿湿热热。
他不是什么都感觉不到的,他对这清香极有好感,也不排斥,嘴唇上覆上来温暖柔软的东西,滑腻之物轻柔地挑逗着缓缓进入,他难以抗拒地微张了口。
清香充斥,暖意自交缠的唇舌散入身体之中,呼吸喘息之声随着酥麻逐渐变大。
“知道我是谁么?”舌尖抽出来描画着他的嘴唇,计青岩的眸色幽沉深邃,淡红的耳尖诉说着他现在有多羞耻。手指沿着他的后颈摸下去,自浸湿的衣衫里滑过水中光裸的肌肤,拉开身下之人的腰带。
手心落在他腰腹上轻揉的那刻,关灵道发出一声懵懂又绵长的呻吟。
衣服已经散开了,身体半裸着贴在一起,计青岩拉开他的亵裤,在水下与自己的粗硬互相抵着。关灵道这时候什么都不会了,只是不知所措地叫“师父”,计青岩紧紧扣住他的腰,把他压在水池边坚硬的石壁上,在他耳边低声道:“灵道,我喜欢你,你知道么?”
关灵道紧抓他的后背,双眉拢着,似乎连“喜欢”是什么意思也弄不清楚。计青岩缓缓抽开身体,他却也不肯了,轻声叫着把计青岩拉回来:“师父,师父。”
那两声“师父”叫得如此不舍又委屈,计青岩低头含住关灵道的唇:“灵道,世上千般事,我只想与你长住上清宫。你愿意跟着我么?”
关灵道意识不清地点着头。
计青岩的呼吸沉重,久已隐忍的情绪倏然失控,扶着他的腰,在水里托起他的双腿。
五指在半硬之物上收拢,由下至上地抚着,动作渐快。关灵道的后背抵着坚硬的石壁,腿悬空着无处可退,被计青岩抚弄得腰肢酥软地轻颤。计青岩的舌在他口中吸吮纠缠,不多久就让他硬得像根棍子,手指沿后臀的沟壑轻抚着来到后穴。关灵道被突如其来的酥麻触感激得动了动,叫了一声,屁股轻抬。
口中湿热,后穴四周却也被人抚摸,很酥很痒,上下夹击。关灵道搂住了计青岩的脖子,后穴里慢慢散出难以抑制的空虚。他闭着眼迷乱地叫着:“师父,师父。”
“嗯?”那声音心不在焉的,饱含满满的情欲,也像是醉了。
内里缓缓探进来一根修长的手指,关灵道一阵突如其来的刺痛,下意识地想退,被计青岩抵在湿冷的石壁上。他没有退路,穴里的手指沿着内壁滑进来,坚定地进入,将细密之处层层劈开。关灵道的双腿开起来,忽觉得深处传来难以言状的舒爽,前面的半硬之物也硬了起来。
浑身上下自里到外都是不可言说的刺激,关灵道把自己的唇送上去,难以克制地在他口中吸吮。手指在后穴里抽插,又不知何时插进来两根,沿着湿热的内壁转动,抚弄体内深处敏感的阳心。关灵道喘息着,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身体。
紧接着手指抽出来,有什么坚硬炙热的东西抵在穴口。
后穴骤然空虚,关灵道似有不甘地咬唇轻喘,计青岩拉住他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腰上,低头看着他茫然无措的脸,缓慢地顶送进去。硬物粗大,一时间难以进入,计青岩隐忍着半寸半寸地推动,终於没入。这感觉比起刚才大有不同,空虚之感尽褪,粗硬之物慢慢将他盈满。
有些疼,却疼得真实。
没有什么疼痛和舒爽比现在更让人心醉神驰,计青岩那东西被湿热的内壁紧紧包裹,恨不得现在就在他体内顶弄,却还不敢,把他搂在怀里亲吻着:“灵道,痛么?”说着薄唇自他的脸颊吻向耳际,沿着细致光滑的颈项吻下来,轻轻咬着他的咽喉,很是克制地吸口气,腰在水里挺动着缓缓推送。
关灵道的眼角带了泪:“师父、嗯、师父。”
带着哭腔的声音对他来说是莫大的刺激,那东西在他小穴里顶着,缓慢,却把小穴狠狠地撑了开来。计青岩的手摸向他前面低垂的两个囊袋,在手中轻抚。
他不到片刻就泄了,计青岩的动作愈是温柔,他愈是沉浸其中难以自拔。就算是现在意识不清,他也知道这人对自己有多么好,低低喘息着,小穴收缩着不知羞耻地吸住计青岩的硬物,自行吞吐。计青岩的动作顿了顿,情欲难以自控地闭上眼,抽插也逐渐加快,情欲释放出来,动作也不再小心,一下一下地往深处顶。温暖的灵气沿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源源不断而来,关灵道难受地搂住他的脖子,低声在他耳边叫着。
靠在石壁上有些难以施展,没过多久计青岩将他抱着上了岸,铺开几件衣服,将他放在上面。后穴湿透松软,缓缓向外面吐着水,不断伸缩着像是要吸住什么,艳红艳红的。计青岩把他的腿拉开,缓慢地重新顶入,硬物立刻被湿热的内壁紧紧包住。
动作越发快了,计青岩抓住他的脚踝,那东西烙铁似的在他体内深深抽插,直抵着他的阳心。抽插的时候关灵道总是忍不住摇晃,计青岩覆下去把他压住,在他肩窝里喘息低叹。这地方静谧得很,也无人打扰,关灵道却也像是知道羞耻,只是抓着衣服自行喘息呻吟。
地方很暗,可是那东西在他体内的出出入入却看得清晰,关灵道的肌肤偏白,如今在灵石的光下像是罩上一层柔和的红云,头发散乱着半遮住身体。
计青岩拉过他的下巴低头深吻,如今他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想要他多些,还是想救他多些。
他闭上眼,身体紧绷着,把炙热白浊尽数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