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之后,他才发现了不对劲。因为女孩子睡得太死了,明显就是吃了药。可是确实是这位白大小姐自己打电话啊,这种被下药情况究竟又是为何?……张鸣百思不得其解。他听到门外传来了帮佣说话声,吓得一身冷汗,幸好只是从门口走了过去。他连忙从女孩子身体里“啵”一声退出来,拉好拉链,系好皮带。随意给白芙蕖拉好衣服、盖上了裙子,却把她内裤揣了自己兜里,然后吹着口哨走了出去,一脸餍足。
从他进门到做完,拢共也就二十来分钟,楼下那个帮佣仍然,打招呼道:“张教练,已经谈完了吗?”
“没有啊,我没有看到小姐,等了一会儿,我想可能小姐有事吧……我先走了。”张鸣面不改色心不跳,走了出去,正撞上出门回来白菡萏,弯腰行了个礼,淫邪眼光她脸上转了个圈,离开了白家。
白菡萏什么都不知道,但也感觉这人挺烦,她没什么事,便走到了小会客室里,想休息一会儿。刚进门,就看到了桌子上三个杯子,随意瞟了一眼,关上门时,眼光不经意地掠过了大沙发,便瞥见沙发后面地板上露了一双小腿!
她惊吓了片刻,不禁走过去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却加惊讶地发现那居然是她亲姐姐!白芙蕖闭目躺那里,衣服凌乱,两腿张开,裙子只盖到大腿根,屁股下面地板一片狼借,还有些湿润白色浊液和血迹。
“天哪!”白菡萏猛地蹲下身,拍打姐姐脸,又摇晃着她,都不见她醒过来。她想起身去叫帮佣,又觉得姐姐这模样实不能让人看见,连忙去取了一杯水过来倒姐姐脸上。白芙蕖依旧没醒。
白菡萏急忙去把小会客室门关紧,走过来用吃奶力气把白芙蕖拖出来,挪到沙发上躺下。
这个模样,不用说,肯定是被人强暴了。难道是白家男帮佣?……不不。白菡萏想到进门时遇到张鸣,他脸上那种奇异笑容,顿时就猜到了许多。这也太……!姐姐为什么会躺这里昏迷不醒,张鸣又是为何会出现白家,要不要报警……?这些问题白菡萏脑中思来想去没个结论。
不管怎样,等姐姐醒过来问问再说。
这毕竟是她亲亲姐姐,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又很好。白菡萏一时心潮跌宕起伏,难过与同情交织。两姐妹都已经,自己还好,是给了富家子弟秦越楼,也不算辱没。可姐姐却被一个流氓毁掉了贞操……
时间流逝,足足过了两三个小时,安眠药药效才过去,期间白菡萏无数次拍打白芙蕖脸颊,她才渐渐眨着眼睛醒了过来。
“菡萏……?”白芙蕖闹不清是怎么了,依然迷迷糊糊。
白菡萏担心地看着她,“姐姐,你……为什么会小会客室里睡着了?”
“我……什么?我、我睡着了?……啊!”白芙蕖大骇!撑着手臂想要起身,却吃痛闷叫了一声。身体重心部位传来了火辣辣疼痛。“这……这……”
白菡萏量柔和地挑选着词语说:“姐姐,我回来时候,看见你沙发后面……躺着,但是这里没有看见其他人。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
身体带来感觉一目了然,内衣错位,腿间凉飕飕,内裤不见了,伸手一摸下面,满手血和白液,白芙蕖再是白痴也不会不懂得这意味着什么。她坐了起来,目光痴呆一阵,骤然爆发出一声凄厉尖叫,然后号啕大哭。
“姐姐,别哭别哭……”白菡萏上前安慰她,“没事,没事,有什么了不起啊……”
白芙蕖不理,倒沙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两手狠命地抓着沙发扶手,用力之狠,指尖泛白如鸡爪。哭了几分钟,她脸埋沙发上,怨毒得变了调哭音响起,“白玫瑰!你不得好死!”
“怎么又有她事?”白菡萏不解。
害人先害己,偷鸡不成蚀把米,大概就是她行为好写照。她给白玫瑰下药,自己却喝了,她想让白玫瑰被侮辱,自己却被奸污……这样丢人事情,白芙蕖实无法跟妹妹说出口。她忍着眼泪忍痛站起来想走上楼去整理自己,哪知刚走了两步,一股股液体就沿着大腿流了下来。顿时又崩溃地大哭,涕泪齐流。
“姐,是白玫瑰害了你?到底是谁干这事?我们要报警吗?”白菡萏皱眉问。
“不要!”白芙蕖一把抓住白菡萏手,用力到把她手都抓痛了,用红肿眼睛看着她眼睛,那种狠到极致如同女巫般眼神把白菡萏都吓个半死。“你发誓,这件事情不许告诉任何一个人!你发誓!”
“好好好……痛!姐姐放手!”白菡萏惨叫着去掰她手。
她扶着白芙蕖走上楼梯,到了她们自己房间,见四下无人,悄悄说:“姐姐你也别太难过了,要是介意话,到外地医院去做个处女膜修复手术就好了,有什么关系?”
白芙蕖不像刚才那么愤怒了,听了她话,似乎心里一动,“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