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体恢复到了什么地步。”
这当然是骗人的,他现在疼死了。
但是有句话说得挺好,疼痛可以让人清醒,他觉得自己现在清醒了不少。
奇怪的想法会让人陷入混乱的泥沼,让自己在事情真正到来之前,就先行自乱阵脚。
连嘉朔想通这个之后,决定在将眼前的事情解决之前,暂时不去考虑那些更复杂难懂的东西。
一路自然地回到房间之后,连嘉朔去浴室洗了个澡,自我感觉神智更加清醒了些。
直到他踏出浴室,看到了正披着半敞的睡衣坐在自己房间里的宋槐。
连嘉朔:“……”
他突然发现有些事情不是自己不想思考,就能够避免得了的,尤其是当这个谜团穿着睡衣自己蹦到他脸上来的时候。
为什么宋槐会出现在这里?!
连嘉朔瞬间就想到了答案,因为这是他们一直以来的习惯,这习惯从当初学生时期就有,因为睡在同一间房里的关系,他们晚上会轮流进浴室洗澡,然后在睡前聊一些正事,或者不那么重要的事情。
这的确是以前就有的习惯。
连嘉朔反应过来,但同时也想到,为什么自己以前没有注意,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件事有多么奇怪。
而且为什么今天宋槐的睡袍领口看起来开得比平时要低?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吗?还是自己多心了?
连嘉朔虽然内心慌乱,但好歹还能够保持表面的冷静,他装出平常一样的表情,对宋槐说着和以前没什么区别的话:“少爷,该你了。”
不过当他这么说过之后,他发现宋槐并没有立刻行动。
连嘉朔走了过去:“少爷?”
他在轻唤之中,发现宋槐正盯着桌上的一瓶红酒出神。
嗯?
这里为什么会有一瓶酒?这应该不是他房间里的东西吧?
连嘉朔仔细看着,这瓶酒质量不错,也是贵族之间经常在接待客人时使用的那种,在大多数时间价值连城,但在宋槐的手里应该只是瓶再普通不过的酒。
所以为什么要对着酒发愣?
连嘉朔又叫了宋槐一声,等到宋槐终於回过神,他才说道:“少爷,您在想什么?”
宋槐在看了连嘉朔一眼之后,垂下眼眸说道:“没什么,我在想如果我把这瓶酒全部喝下去,有没有可能喝醉。”
连嘉朔是知道宋槐酒量的,这个人从小时候就为了应付社交,开始学习喝酒,现在更是已经完全对酒精产生了抵抗力,别说是这一瓶,就算是把整个酒窖都搬空,大概也不会让他有什么感觉。
不过宋槐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是不是代表他想要让自己喝醉?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