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椹外表看上去并不过分强壮,但是陆甄仪早就发现了,他力气大得出奇。被他一手揽住的腰根本挣扎不开。
陆甄仪挣扎了半天未果,嘴被堵住,口腔中也被他舌头强势侵入,她又用力挣扎踢打了几下,还是没用……终究只好顺从,靠在他怀里让他亲。
秦椹喘息便越来越粗。
陆甄仪也感觉到传说中的小腹被硬硬的什么硌住了。
好半晌,终於才成功推开了他。
陆甄仪喘着气。
「乖一点。」秦椹低声哄她,但明显情绪很暴躁了,是强忍着哄她的。
「不行。」陆甄仪低头说,「这叫什么事儿,你喜欢我吗?爱我吗?你什么都没说过,这算什么?」
「我对你……还用说吗?」秦椹语气烦躁。
陆甄仪突然间觉得委屈,眼眶一热。低头掩饰掉,又随手推了他一把,说:「你走吧,今晚我不用你。」
秦椹叹了口气,搂住她肩膀:「陆甄仪,我只有你了。你,也只有我。」
陆甄仪觉得荒谬,却被他语气里真实的萧索和深藏的东西所动。
「莫名其妙……秦椹啊,你真莫名其妙,认识你,这几年我好像陷进一个泥沼里,一团黑色的雾里,一个醒不了的梦里……」
秦椹盯着她藏不住凄然的冷笑,看她红唇翻动,吐出这样的字句,他便着魔一般,胸中小腹都仿佛着起火来。
可是她的话语却让他沉吟之后笑起来:「……泥沼,噩梦,这个世界都会陷进去……陆甄仪,趁着你我都还年轻快活,咱们该上床上床,该结婚结婚吧。」
当然最终好事还是没成,陆甄仪还是在凌晨四点把秦椹赶出去了。
她自己也很郁闷。
不是不想要他,可是到临了总觉得哪里不甘心。
虽然私生活受挫,秦椹和她还是几乎每天见面的,一起吃晚饭,那是铁律。秦椹还认真跟她商量了去领证的事,但是要求先不办婚礼,等生了孩子再说。
陆甄仪无语:「你觉得结婚是过家家吗?瞒着家里等有了孩子再说?这不开玩笑吗?生孩子哪那么容易?」
秦椹喝了口咖啡,异常年轻的唇角一扬,说:「你放心,我有房有车,有足够的钱养活你,也有足够的力量保护你,生了孩子,我来照顾他,你一定会顺心满意的。」
陆甄仪不明白,为什么话题又转到生孩子了。
秦椹才二十二岁,他那么急着生孩子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