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七叶醒在沐飞玄怀里,睁开眼一抬头便对上那双深遂的眸子,不习惯与人同眠,而且自己仅着一件肚兜,她惊慌地坐起来。沐飞玄只是一伸手便止住了她的动作,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身上衣着整齐,白袍上熏香淡然。这样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而身下的人脸早已红到了脖子。那双总是闪动着顽皮光芒的眼睛带了盈盈的水光。
沐飞玄轻轻地拭去她腮边将落未落的泪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俯身吻在她尚且微肿的唇,吞没她即将出口的。
“对不起……对不起小七。”他吻过她小巧的耳垂,触在她耳边低低地道。是的,对不起七叶,就算你是我的女人,就算……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她眼中的光泽慢慢暗淡下去,任他一路吻下去却没有再反抗,沐飞玄知道她会接受他的,再假以时日,必然能对自己死心踏地。
这时候本该配上整套的温存,可是沐飞玄下不去手,吻在胸前的时候怎么也难以继续,昨晚借着药性,放纵了自己,可是毕竟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没有对其它任何女人多看一眼。这样的处境,让他觉得很愧对苏嫣,虽然这是她的意思。
那时候在他心里,还有着根深蒂固的忠诚观念。他无法容忍自己在另一个女人身上放肆寻欢。
苏嫣当然是知道他的顾虑的,是夜,沐飞玄一次又一次地和她云雨,她下足了功夫展示自己的妩媚,任他像头饿虎一样不断地占有。拨开他额前被汗湿的发丝,苏嫣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更加轻柔一些:“玄,我知道你不高兴,我不该这么做。但是你看我的伤都这么久了,什么时候人家的法力才能恢复啊。我知道你是对我最好的,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对我最好的男人……”
沐飞玄不说话,可是怎么做,心里其实早已有了决定。
他让七叶搬去了坎水阁,七叶不愿意,可是还是不敢说。仇月有些担心,她修行尚浅,成形不足两百年的草木之妖,相当于人类而言,不过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啊。
“要乖乖地听话啊,不要惹宗主生气。”顺着她的长发,那个孩子百般不愿却还是乖乖地搬了过去。仇月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深深叹气,好好的七叶灵芝,修什么仙呢。
沐飞玄没有安排别的人照料坎水阁,虽然是在玄字境,但这种事情还是要避人耳目的。晚上沐飞玄过去的时候,七叶在坎水阁发呆,这阁子对她而言太大,也太冷。就算是五只烛台全部点燃,也总有烛光照不到的地方。
从后面轻揽住她的腰,将人抱到自己怀里,沐飞玄轻触着她耳朵的轮廓,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温和:“在想什么呢?”
她下意识地就想推开他,最后默默地放弃了,乖乖地任他抱着。那股清香丝丝缕缕地钻进鼻子里,沐飞玄觉得神清气爽。
一路将她抱到内阁的床上,她眼中还有很深的惧意,沐飞玄几乎强迫自己不去想苏嫣,从她的唇一路吻下去,她全身綳得非常紧,一动也不敢动。沐飞玄轻轻抚过那一大片光滑的肌肤,示意她放松。完全不同于苏嫣的妩媚入骨,她是那么的青涩,每一处都羞怯着不适应坦露在一个男人面前,就那么怯然地把主控权完全交给了他。
她一直隐忍着自己的感觉,沐飞玄亲吻着寸寸肌肤,在她身上留下细密的吻痕。当一直撑着他肩膀的手紧紧握住他的白袍,浅碎的从檀口中溢出来时,由不得他不温柔。
“乖,别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声音也变了调,他依然不习惯在她面前宽衣,当硬物抵上狭小的入口她的身体明显紧张,近乎强迫地进入让她紧紧地皱了眉,却只是低吟了一声,没有反抗。
沐飞玄吻着她的额头安抚着她,然后一手掐诀尝试撕裂她体内的紫霞圣衣。只需要一个缺口就够了,但是这种法器一旦认主便如一层皮肤一样保护着主人的灵力,强行的破坏就像撕裂皮肤挖扯里面的血肉一样,那种疼痛是没有办法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