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球球。”金宵道。

郝一淼好奇地伸手摸一下,“嘶”一声。

“扎手哒!”李元奇道。

云照问:“扎破了米?”

郝一淼道:“没有破。”

“小心一点,这个叫苍耳子,果实扎手还粘人。”云照轻轻地摘掉一颗黄色的苍耳子,朝郝一淼身上一扔,苍耳子紧紧地趴在郝一淼身上。

“哇,粘住啦!”郝一淼惊奇的很。

李元奇和金宵也玩起来。

云阳和小黑捏着一颗苍耳子看。

云照一颗又一颗地摘。

云阳问:“弟弟,你摘那么多干嘛?”

“防坏人。”云照直接道。

“什么坏人?”云阳不解。

“娘说快过年啦,过年、过年有坏人,把这个扔到墙上,扎坏人。”云照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

云阳只当弟弟是防患於未然。

小黑眸色微动,接着和云照、云阳一起摘苍耳子。

六个人边摘边玩,又一起往墙上扔。

朱氏和汪氏认为孩子们就是玩着闹,也不管他们。

没一会儿靠路边的一面墙上布满苍耳子,云照六人也累了,进了小院子喝点水,接着继续在小院子里玩耍。

云照有意无意地指挥着云阳五人顺着梦中梁虎的路线,弄出来一些陷阱,装点水,挖点坑,涂点浆糊等等,虽然都不是什么大事儿,但是叠加起来一定会对梁虎产生一些伤害。

下午他又带着云阳五人在坊区溜达,侧面了解梁虎的为人,一直到了夜幕降临。

朱氏和汪氏等人都走了。

沈月娘回来了。

云照看着娘亲,坚强、温婉、美丽又勇敢,不管是爹爹没了消息,是家中贫穷,还是收养哑巴的小黑,娘亲都没有自怨自艾,而是一直积极向上,是他见过最好最好的人,他不许任何人伤害这么好的人,一点也不行。

可他深知寡妇门前是非多,呸呸呸,爹爹只是没有消息,不能咒爹爹死了,反正就是单身女人极易受到世人的诽谤,他暂时没法扭转这个情况,所以他必须将娘亲从中摘的干干净净。

“照哥儿,看娘干什么?”沈月娘问。

“娘好看。”云照道。

“随你爹,会说花言巧语骗娘。”沈月娘捏云照的小脸。

云照嘻嘻笑。

“走,随娘做暮食。”沈月娘拉着云照的小肉手进厨屋。

云阳和小黑跟着。

沈月娘放开云照,撸了撸袖子,开始做饭。

云阳烧火。

云照和小黑心不在焉地看着。

很快暮食用完了,四人简单洗漱一下,都上了床。

沈月娘给云照三讲完一个故事,便回东卧房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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