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瞬间,黄莺体内,突然升腾起滔天巨火,烧得五脏俱焚,六神俱失。
面前的沈璋在她眼里,就是一具人形冰块,根本控制不住体内的渴望,她猛地扑了上去。
真舒服啊!
黄莺情不自己地蹭了一下,神智短暂恢复。
这场景有些眼熟!她短暂清醒的大脑猛然蹦出这样一段情节:男猪负气而走,女主从背后抱腰挽留。
黄莺真的快疯了,身体内部是控制不住将人扑倒的火苗,而怀中的身躯又僵硬如铁。
此时此刻,黄莺终於能确定,黄鹂下得绝壁是春、药!
低头看着腰间白嫩的小手,沈璋血液沸腾,身体烧得比吃了药的黄莺还要厉害,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
扑倒,扑倒,扑倒!!!
沈璋大概是这世上最最口是心非的人了!
他猛地转身控制好力道甩开黄莺,眼神冰冷如锥,「别来这套!」
黄莺趴在桌子上,大脑清醒得厉害,但却完全管不住身体。
沈璋眼里明明白白写着嘲讽,他在嘲讽她的投怀送抱,嘲讽她故技重施。
虽然他嘲讽得并没有错,但黄莺却觉得冤,有些事真的就是阴差阳错。
她明明想要远离,但是老天却恶作剧般硬是将她往前推。
「不是,你听我说——」不到十个字,黄莺却说得艰难不已,胸口上下起伏,喘得厉害,「这、这茶水有药,我、我中了药。」
黄莺胸前起伏的动作实在是大,加上她中了药,俏脸潮红,美眸生辉,头发也散落下来。仿似西府海棠,白中生粉晕,娇艳动人,又在枝间轻轻微颤,美得让人心生暴虐,忍不住想去蹂躏!
沈璋眼神渐渐发暗,有如翻卷着的乌云,黑云压城城欲摧,裹携着一股毁灭暴虐的气息。
他上前几步。
男子清新厚重的气息逐渐靠近,丝丝缕缕地侵入,使得黄莺眼眸通红,理智渐失。
「你别过来!」她勉强开口,伸出一只手挡着。
沈璋压下眼中暴虐的光,声音仍旧清冷,语气却有些无辜,「我来抱你出去,找郎中。」
对,找郎中!
黄莺迷糊的神智中生出一丝光亮,她眼中多了笑意,想不到小变态还是蛮通情达理的嘛,还给她找郎中。
不过,真的不能再靠近了,她怕她狂性大发,再次扑过去。
「水——」她道,「给我泼点水。」
脸上泼点水,可能会清醒一些。
「泼水啊!」沈璋点头,是个好办法。
沈璋长手长脚,长臂一伸,就够到了茶壶,然后走到黄莺跟前,在她期待的目光中,一泼!
黄莺低头一瞧,胸前湿了!!!
永宁县五月份已经很热了,换算成现代的温度,都能达到30°。天气热,黄莺穿得轻薄,细绸外衫、里衣沾了水,更显透明,贴合着玲珑曲线紧紧贴在身上,都能看见翠绿的兜衣,还有上面的兰草刺绣。
「感觉怎么样?」
他居然还好意思问!
黄莺现在眩晕得厉害,连咬牙切齿地力气都没有,勉强从牙缝挤出几个字,「让绿意进来!」
「书房重地,岂能什么人都进来?」
这理由冠冕堂皇得让黄莺无从辩驳。
时间就这样蹉跎浪费了,火苗一寸寸烧,黄莺的理智终於燃烧殆尽。
——她扑了过去!
「你干什么!」沈璋义正辞严。
他频频用手去推拒黄莺,却每每让她得逞,甚至更加顺利。
好凉爽,好舒服!
黄莺滚烫的小脸蛋贴在沈璋脸上,只觉丝丝凉意入脾,舒服至极。
但是舒服了,还想要更舒服。
她不只想脸舒服,还想全身都是舒服。
失去神智的黄莺力气大得厉害,而沈璋的衣服质量也异乎寻常的差,偶尔撕扯不动,还会自己迸裂。
总之,她只撕扯了一会,沈璋就光洁溜溜了。
结实的身体上只留下一条亵裤。
但是她身上还有衣服,包着身体如累赘般,黄莺烦躁至极。
咬着贝齿,两只白嫩的小手气呼呼地去扯衣服。
沈璋冷眼瞧着,然后突然一把抱住她,紧紧箍住她的双臂,声音正义凛然的像卫道士:「不行,你现在神智不清,我带你去找郎中!」
黄莺在他怀里拼命挣扎,一点也不老实。她现在一点也不想找什么郎中,郎大、郎小的,她就想脱衣服。
似乎是老天听见了她内心渴求,有意帮忙,她不过三蹭两蹭之下,衣服就蹭掉了。
连包裹得严实的里衣,也松了带子,自己往下滑。
老天果然在帮她,黄莺满足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