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川的话被打断便没有再说。
白仪闻言不敢不听,只是出去时暗暗瞪了白九川一眼。
「过来。」
容渊横躺着,一只手臂支在腮下,冲白九川轻轻道。
白九川挪到榻前。
「爲何上本王的屋顶?」
白九川推敲道:「怕您有危险。」
容渊扬眉,他的眉细而长,底下落着形如花瓣的眼,有一边儿高扬起时,连带着那眼也微微变了形状,配合着嘴角的浅笑,望起来很有韵味:「危险」他低低笑了一声:「再过来点儿。」
白九川已然到了榻边,合该无法再过去了,可她看着容渊那模样,竟福至心灵地爬上榻。
「倒是灵巧。」
白九川得心应手接替白仪方才的活计,摸上魔王金贵的脑袋:「替您做事,自然要灵巧的。」
「油嘴滑舌。」容渊轻斥道:「清楚道人。」
白九川静静等着容渊下头的话。
「你与谁都这般么?」
白九川笑:「不,只与你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