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看似沉着,那双桃花眼暗自往白九川冷峻侧脸瞥了又瞥。
「容渊。」
容渊心一颤。
「再一再二不再三。再有一次,」白九川的声音里丝毫没有这些日子的宠溺,「孤就不要你了。」
不要了他便自由。多好。想与哪个结对食便结,相会一夜也不会再有人管。他从没想过会有这一日,或者说从未想过,这一世这一日会这么轻松到来。心脏骤缩,不停发着冷汗,脑袋一片空白。
「很开心?」
他回神。才发觉殿里的人都退下,自己被半压在床上。下颌被挑起,眼前是白九川恨极的神色。开心,怎么不开心。
「你以爲孤不要的东西,别人就要的?」
洞悉他的想法,白九川冷笑:「待孤不要你的那一刻,就是童瑾的死期。」
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容渊急切地将接下来的行爲合理化,他的目光露出一丝悲哀:「不要。」
「那就好好留在孤身边。别再惹怒孤。」
白九川狠狠吻上他,啃.咬,撕扯,将两人的唇瓣都遍体鳞伤,心里的野兽才被安抚,她抱住气喘吁吁的容渊,抚摸着他,感受着他的体温。
她粗鲁地剥下他的外衣,眯着眼眸打量脸颊微红的人。
衣衫尽碎,他惊.喘,呻.吟,发出一次又一次地薄汗,孱弱体质终於受不住,沉沉睡去。她抱着人,亲了亲他的眼尾的潮.红。
早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