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时的快感。」容渊给自己说得脸热,别过眼,想看白九川又不看的眼神让白九川心头産生一股痒意,好像有个人用发丝轻巧地在上头撩•拨。「别的,不过是零食。」
欲望的巅峰是性•欲,这句话突兀地在白九川脑海浮现。
她握住他的下颌,让他不能躲避,只能被探究目光直射心底,「零食怎么还吃。」
容渊难爲情地转头,她使力,他挣脱不开,自暴自弃合上眸子,「不够。」
不够,他的心底漏了个大洞。每时每刻都在灌着呼啸的冷风,那风让他被困在黑荡荡的心里孤独惶恐,只有剧烈的痛感能让他回归现实。
「唔。」
被人狠狠一掐,该心惊胆颤,容渊的眼眸里却闪过一丝兴奋,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没说话,望着她,等她的下一步动作。粗辱的蹂•躏,他眼前一白。热汗浸湿了他的身体,衬衫粘糊糊粘在上头。
「够了么?」
白九川索性给他剥光,抱着丢进浴缸里,放温水,洗干净一身汗,其间他拿过白九川的手,亲一亲她的手指,眼里带着笑意,「够了。」
夜里,白九川抱着自己的枕头被来到容渊的卧室。
正在腰部施•虐的少年被抓包。衣衫半解,楞楞看着她,她一叹,用脚给门带上,手里抱着的东西被丢上床外侧,推一推还楞住的少年,她挤上床,帮他把睡袍拉上。
「一起睡。」容渊微张嘴,看起来可爱极了,如果忽略他腰上那些又被搞出来的伤痕。白九川在因兴奋而血色充盈的红唇上啵了口,将人扳下来,摆好,自己也躺下,手臂轻轻环搂着他,「不怕,睡。」
自虐对容渊是瘾。她得帮他一点点戒。
能感觉到被打断的少年的烦躁与压抑,她突然睁开眼,容渊望着她,「床头灯没关,睡不着。」
意外地有点可怜。
伸手给灯关了,白九川目力很好,黑暗中,能看到容渊清晰轮廓。和那双一点睡意也没有的眼睛。欲•求•不•满。眼前闪过这个词。
她伸手一捞,给容渊捞过来,在他的耳朵边呼着热气,「答应我了。没有做到,该罚。」
「怎么罚。」
她咬上他的左耳耳垂,出了点血珠,容渊的呼吸骤然急起,这样一下之后,她却松口,不再动作。容渊难耐地往她口里送,她笑着躲避,捏了捏伤口,容渊身子一抖,嘶一声,整个身体都紧綳了。
「这么罚。」松手,抱住人,蹭一蹭,「睡吧。」
容渊被吊地不上不下,更加烦躁,偏偏她在身边,只能拼命压着。全身上下都难受极了。一只手缓缓抚着他,容渊眸子微睁大,听看起来像是睡着了的人轻轻道:「难受么?」
他有些委屈往白九川身边凑,「嗯。」
两人之间已经没有一丝缝隙。
「忍着。下次叫我发现,不定怎么罚你。」
容渊的目光黯下去,忽然又听她慢悠悠道:「记得白天的感觉么?」
被里有一处变化。
白九川的嘴角抽了抽。看来应该能管用。
「听话。一周两次。」
容渊默了默,然后无奈,「好。」
「嗯。睡吧。」
她今天是铁了心给少年一点教训了。
磨蹭许久,少年才睡着。她睁眼,给他的大被往上拉一拉,看着被蹭到床尾的自己的被想着,明儿还是把被送回去。
将少年沉甸甸的头挪回他自己的枕头,轻轻点一点他的额头,她躺下,睡去,手臂轻轻环绕着他。
良久,她手臂下的少年睁开眼睛。
里头闪着绿莹莹的,如同野兽的光。
他舔舔嘴唇,蹭过去,头抬起,在她的颈窝埋着,呼吸着她的气息,他也亲上她的耳垂,磨了磨牙,没有舍得咬。
二十八准备动身的时候,容渊病了。
感冒发烧,总是苍白的脸色多了两抹嫣红,抹了胭脂一样。
白九川看着打包好的行李箱犹豫。
容渊捉住她的手,「咱们回去吧,我没事。」
白九川想了想,跟白书远在自己屋子通了视频。昨天才见过今天的白爸爸看得出来特地收拾过,做了新发型,脸上的笑收不住。
有点愧疚。故意咳了两声,白九川嘶哑着声音,「突然感冒,过两天我和容渊再回去。」
白父看似没什么反应,安慰两句,眼中的落寞藏不住。
「回来注意安全,出发了打个电话。」
「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