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第11章 琴师他惊才艶绝(11)

腾地,欲.火焚身。小腹窜上猛然热流,白九川左手重新掐住他窍瘦腰肢,右手悄然再次禁锢在他的后脑,呼吸急切,粗重的喘息一浪接过一浪,她静静看着容渊懵懂而得意地冲她勾唇,脸一侧,她便吻住那两瓣淡粉薄唇。

「故意的?」

有意无意地,将人压在身下。青丝铺在白绸,再上面是容渊清俊的脸,修长的脖颈,宽阔的肩膀,劲瘦的腰,笔直的腿。

白九川横跨在他身上,邪肆审视,磨蹭,令容渊柔软的双眸沁出更多水色。似是没有听到,容渊乖巧而安静地仰躺着,水眸淡淡望她,一点儿也没有方才的大胆诱惑。

就是这样,软糯无害,与记忆中的人简直一模一样。心底更加躁动,白九川俯身,咬住容渊白嫩耳垂。不论他是否故意,有何目的,她都认。她吸住亲吻,又放松舔.舐,缓缓啃.咬。白玉似的耳垂被折腾地可怜巴巴泛着熟糜的艶红。极富有技巧性的手游走在被特地调.教过的身躯,一开始咬着唇,再后来,手指撬开那唇,插.进,动人的轻吟从唇边泄.出,即使手指离去,再次在这完美身躯的别处攻城略地,轻吟便再肆无忌惮,杂着飒飒风声,格外诱人深入。

雪白的袍子被一点点解开,露出清瘦而白晰的身体,笼着白纱一样的乳白光晕,因冬夜的寒凉微微发着抖。白九川运行内力,覆上去,凉意驱散,醉了的小白莲主动迷糊揽上大尾巴狼的脖子,还以爲是得到了暖洋洋的汤婆子,三下两下将自己的衣裳也剥干净,罩在二人上头,阻隔了因内力升起的温度流失,小白莲贴得更加近,几乎将自己整个人交代出去,发出舒服喟叹。

肌肤贴着肌肤,大片的滑嫩触感令白九川眯起眸子,她稍稍推开容渊,借明堂月光,打量着他的一切。

这人的一切都是秀气冶丽的。干净得不像是尘世里该有的东西。以玉爲骨,以雪爲肤,以花爲容,以秋水爲姿,以月魂星魄爲精神。容渊被望着,眼眸微动,嘤咛一声,她眸光一暗,就势倾身压下。

这一动大概给他带来了莫大痛楚,他的脖子后仰成性感弧度,脑袋抵在布上,眸子微合,喉咙动了动,发出一声难过低吟。揽在白九川脖子上的手固执地不肯拿下,可已松松垮垮,不成气候。

坏心啃上他的喉咙,咬住,好像野兽在交.合时会咬住自己雌兽的后颈。她缓缓动作,吻过他半合半张的眸子,高挺的鼻梁,和那张微启的,软润嘴唇。白九川动作一直温柔,悠长持久,直到身下的人微蹙了蹙眉,用叫得沙哑的声綫轻轻说了句「快些。」

狂风骤雨突至,席卷过容渊被呵护地周到的身躯,令他摇曳,失态,哭泣着求饶。

白月隐进云里,这处光綫暗淡下来,白九川紧紧抱着还在余韵中颤抖的敏感身躯,一点一点轻啄他后颈上的细小汗珠。

疲乏袭来,她晃晃头,消了再来的欲.望,看眼黑沉天色,将衣裳给二人胡乱套,甫要站起身,忽地一阵眩晕,栽倒在地。合眼前,容渊倏然睁开幽潭一般的眼,哪里有半点酣然醉意。

是夜,一质朴马车无声无息驶向城外。

眼被蒙住,手脚被束缚,白九川眉头一拧,手脚上的铃铛撞着铁炼响声清脆。微凉的手指从她的额头摸过,隔着布料的双眼,凉薄的嘴唇。一人坐在左侧,冰冷的寒铁贴在脖颈,「不想死,就老实待着。」

特殊处理过的声音,沙哑极了,砂纸磨铁,一丝也听不出原本声色。然,在那手指落下的一瞬间,白九川其实已认出,是容渊。

暗一过早背叛了她。

锋利寒铁离开,被丢在木质板上,沉闷响了一声。衣裳被剥开,滚烫身躯与寒冷空气一同贴上,仿佛回到竹林,熟悉的清冷香气罩下,她张了张嘴,带着草药味的唇堵上来。男子承欢本就费精力,他将她关起来不知如何劳累,怎么会还这样精力旺盛,白九川皱了皱眉。

伏在她身上的人眸光一变,划过一丝受伤。他是矛盾的,希望被认出,也恐惧就这样彻底扯下遮羞薄纱。所以如此布置,自欺欺人。她一定是认出了的。常年不见天日的阴霾终於得以在这一刻尽情宣泄,他狠道:「觉得恶心?」

容渊这一番设计定然是不希望暴露,白九川抿唇。多说多错,不如沉默,伺机而动。

「呵,以爲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么?」狠戾目光射在白九川脸上,他的动作粗鲁起来,实则在下位的白九川幷无一丝被惩罚的不舒坦,反因这种难得升起莫名欢愉,倒是他自己,用药之后以男儿之身过度折腾,令自己火辣辣地痛。身下人无动於衷,身心的苦痛与憋屈让他眼中蓄积了更多水雾,他勾着恰到好处的笑,边动作边嘲讽道:「白九川正好好地在御书房里批示奏章,至於你,好好伺候我,我自不会亏待於你。」

他喘息一声,软倒在她身上。

一会儿,不知安分的某处又起了变化。白九川更加觉察出不对,「你用药了?」

容渊淡淡嗯了声,继续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