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将空着的那只手去捏他肩关节,却再次被刘寻握住,和头上的左手并在一起压着,轻笑道:“从前我练武有了长进,姐姐都有奖赏的,如今既然姐姐都忘了,那我只好自取了。”一边低下头,再次擢取了那觊觎那么久的美食,狂风暴雨一般的进攻,让苏瑾猝不及防连连失守,她真不知道刘寻是这样无赖!
苏瑾气得咬了他一口,刘寻不得不松开了她的唇,嘴唇被咬伤,流了血出来,他却只是毫不在乎地舔了舔,双目依然充满了食欲地看着苏瑾,一只手仍握着苏瑾的两只手腕,另外一只手轻轻拨开苏瑾的衣襟,露出那雪白肌肤上狰狞的伤痕来:“你不记得了,就不是那个曾经陪着我替我挡过箭的人了么?别掩耳盗铃了。”
他松开了手,看着苏瑾挣扎着坐起来,掩了衣襟,双颊绯红,眼眸含着怒气:“就算如此,你也不能不顾我的意愿,这样轻薄於我!”
刘寻微笑:“姐姐总是要逃,我只有紧紧地追了,姐姐不给我,我只好自己拿,姐姐不是要来解决我没有子嗣的问题么?为什么不亲身来解决?我保证让姐姐三年抱俩,一举两得,姐姐总是为我着想,为我死都可以,明明都走了,却为了我没有子嗣又劳心劳力地改换身份回来,为什么这一桩事上就不能满足我呢?”
苏瑾被露出真面目厚颜无耻的刘寻气笑了:“这是两回事!现在是我不愿意!”
刘寻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凉凉道:“既然这样,那姐姐也别想完成任务了,除了姐姐,我谁都不要。”
苏瑾彷佛被噎住一样,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刘寻却倒了杯茶递给苏瑾:“别生气了,太医都让你要宁心静气了。”
苏瑾推开茶杯,正色道:“你是英明神武的帝王,怎么能强迫不愿意的女子呢?你也不是那样的人,不是吗?”
刘寻淡淡回视她:“所以我这不是在追求姐姐么?若我要强迫,姐姐早就被锁在我的龙床上,哪儿都去不了,什么人都不用见,什么事都不用操心,每天只管取悦我就行了。”他语声渐渐森冷,充满了占有欲。
苏瑾被他充满威慑力的目光压制,不由有些狼狈的避开眼神,过了一会才正色:“那不是对待心爱的人的法子。”
刘寻一笑,之间那森冷的眼神彷佛是错觉,语调却又开始变得委屈:“姐姐教我写诗,教我送花给心怡的人,教我尊重体贴女子心意,叫我展露才华,如今我什么都做到了,姐姐却没有答应我,那么,姐姐可以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打动姐姐的铁石心肠,为了我而留下呢?”
苏瑾语塞,刘寻执着热切的目光盯着她,叫她心跳加快,这些天的相处下来,刘寻这样一个成熟睿智,充满个人魅力的帝王对自己小心备至的关爱,说自己一点动心都没有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不可能留下来的啊。
刘寻直视着她,缓缓道:“还是说,姐姐其实已经心动,只是因为别的缘由,不能留在我身边?”
苏瑾心一跳,看向刘寻,刘寻步步紧逼:“是给你下达任务的人?如果你留在我身边,会有什么后果?我一个帝王,难道护不住你?”
苏瑾沉默了一会儿,才严肃道:“没什么别的原因,我是很欣赏您,但是对你没有别的意思……齐大非偶,你对我也不过是因为一直没有追到手,所以念念不忘罢了……就好像,就好像那雍王妃一样,求而不得,所以……”
刘寻脸已经沉了下来,喝道:“别把那贱人和你相提并论!”
他靠过来,再次把苏瑾圈入手臂中,牢牢禁锢她在自己怀中,冷冷道:“谁都不能和你相提并论。”
苏瑾有些无语,动了动,却被刘寻抱着,过了一会儿刘寻又缓了口气:“你就这么肯定我不会一心一意的对你?这十年的等候,还不能证明?”
苏瑾彷佛面对着一个难缠的谈判对手,你和他硬,他就耍无赖,你稍微软一些,他就痴缠上来,你要威胁他,他又立刻变成铁腕无情的帝王镇压你的气势,你退缩了,他又开始施展柔情攻势来让你心软,她隐隐觉得头疼,只好耐心和他讲道理:“你是皇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将来总会有不同的女子来,这十年……只不过是因为你求而不得,不知不觉在想像中美化了我,把我想像成了越来越完美的女子,因此看别的女子都觉得看不进眼,偏执了,现在我在这里,你很快就会发现我有很多缺点,不擅应酬,不会体贴人,性格乏味寡淡,既没有读过你们的书,学识浅陋,我又忘记了过去,和你一点共同语言都没有,很快你就会厌倦了我……”
刘寻胸中怒气沸腾,却狠狠地压制下去,揽着苏瑾的手臂却越来越紧,过了一会儿才勉强让自己说话和缓:“既然姐姐这么肯定,那为什么不和我试一试?”
苏瑾一愣:“试什么?”
刘寻的手握着她的手,引导着按到了自己的下腹炽热昂扬之处,苏瑾面红耳赤缩手,却被牢牢地按在那里,薄薄的绸裤完全遮掩不住那炽热,苏瑾几乎彷佛直接握住了那火热的地方,她抬头看刘寻,刘寻却嘶哑着声音道:“既然姐姐这么肯定我到了手就会厌倦,那为何姐姐不试试看?等你满足了我,我满足了这么多年的夙愿,兴许就撂开手了,开始宠幸别的女子,姐姐完成了任务就可以走了,那不是正中姐姐下怀么?”
苏瑾哑然,这是什么神逻辑?可是听着又好像完全无法反驳!刘寻看着她,眼里都是炽热:“现在反正我也无法完全放开姐姐,再说了……”他另外一只手握住了苏瑾的左臂,那儿正有个臂环:“姐姐反正也不会怀孕,试一试,什么损失都没有,不是么?”
苏瑾张口欲要反驳拒绝,却被刘寻握着窍腰,再次覆在软榻上,火热的身躯厮磨着,激烈的唇齿索取着,而那兴奋的某处庞然大物已箭在弦上,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