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的笑了笑,“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得知了陈琅的生平,还有他与我的关系,可有些细节,你不是那个年代的人,终究还是不理解的。”
“对於陈琅这种世家大族出身的人来说,姓氏和名字,就是他的脊梁,让他除了这个名字,就等同於打折了他的腰,”
“所以你不是他,我从那一刻就明白了,”少女沉默了下,就这么安静的枕在男人身上。
两个人的呼吸浅浅的交织在一起,让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
宋知毅头脑中可能是乱成了一团,可他心想的是,既然早在马场已经确定了他的真正身份,那么后来姣姣向二弟打探关於他的事,又是为了什么呢。
反正,总不会是……喜欢他。
可心中暗示着自己,不要再怀有任何一丝希望的宋知毅,还是忍不住去想,一个女人打探一个男人的习惯和喜好,真的不是一种喜欢吗?
“阿毅,有的时候,你给我的感觉太好,让我总是想要得从你身上到更多……”就在这时,怀里的少女突然轻声一叹:
“我是不是坏极了,还贪得无厌,明明喜欢着一个已经不会再出现的人,却还贪恋着,想要你对我好……一直对我好。”
“所以总去知严那里打探你的喜好,想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喜欢什么,这东西好像是有瘾的,后来又开始想问,你最开始说欣赏新式女子,是不是曾有过喜欢的人,那个人又是谁?”
阿蓉抬起头,她苦笑一声,苍白的小脸在柔光下显得有点无助,“怎么办?我好像,中了一种,叫做阿毅的毒。”
她目光柔软的像月光,就这么用手臂撑在宋知毅身上,与他面对着面,目光交汇。
宋知毅只觉得一股热流涌进了身体,他摸着姣姣的小脸,亲她的眉眼,前一刻还是冰天雪地,这一刻却高兴的快疯了。
她说,中了他的毒,想要知道他的所有,还想知道,他以前是否有过喜欢的人。
就算这个时候,她说不爱他,不喜欢他,只是贪恋他给予的一切,可哪怕让他付出一辈子,也没关系的。
“没有喜欢的人,”他长长的眼睫一眨不眨,“以前也没有,至今为止,只有你,”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只是当他心中充斥了一丝希望,开始询问姣姣,婚礼是否还愿如期举行时。
少女却突然挣扎了下,离开了他的怀里。
她手指一顿,就解下了单衣的细扣。
不要以为古代仕女的底衣就是两块布拚起的,实际上无论是内外的衣服,做工都十分细致,比如说这一件单衣,其实是非常有内容的:
衣领呈扁平外翻卷曲状,可以露出少女精致的锁骨、和肩胛的一半,让白皙的皮肤与棕白双色织锦的衣料,完全交融在一起。
除非之外,腰部的做工也大有研究,系扣之后,会将少女的腰线勾勒的更细。
想一想就知道,古代仕女在单衣的选择方面,怎么会马虎。
於是阿蓉穿着这样一种单衣,本身就十分诱人,可当她解开衣扣,半脱下单衣的那一瞬间,衣服也已经不重要了。
“想要么?”她动作停在一半,冲疑了下,才低声说,“我从来没想过,要取消掉婚礼,既然已经答应成为你的妻子,我怎会食言呢。”
她背后一大片白皙的皮肤露在空气中,大概是有一点冷了,於是刚缩了一下身体,就被人压在了身下。
宋大少捉着她的肩膀,就咬着她的后背,这力度并不重,咬的也不疼,只是热热的、麻麻的。
但她耳后可以清晰的听到,背后的人,呼吸声越大了起来,这呼吸之中,带着一点暧昧的鼻息……还有一些从胸口深处才发出来,抑制不住的喘息,撩人的很。
这一个傍晚,阿蓉觉得自己差点被吞吃入腹,宋大少虽然从来没有过,今晚就进行到最后的想法。
却意犹未尽的,几乎将她身上每一块皮肤都触碰过,过了许久才重新整理好制服,离开了阿蓉的房间。
放门外,二楼小花园旁的窗口处,宋二少深沉站着,正吹着夜里的小风,听到声音下意识回了下头。
见到大哥的身影莫名出现在那本该空无一人的房门口,他顿时一愣,“大哥,你刚才在里面?”
“恩。”
“我刚才叫嫂子你听见了?”宋二少一脸日了狗,听不到就怪了,但是听到了为什么不说话?因为他叫了嫂子,没叫大哥吗?
“她睡下了,有事明天说。”宋知毅瞥了他一眼,又低头瞧着手中的荷包,这是离开前,姣姣送给他的。
原来她与二弟时不时坐车去外面,就是为了买下满意的布料和针线,为他做一只荷包,听说他是属虎的,於是上头两只呆头呆脑的小胖猫,还真是……意外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