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加油，染风歌！

「毕竟——我不是你，没有你那么千变万化！」

言外之意就是&not；——我不是你，你能够对着不同的人抵死缠绵却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我不行！

这句话如一把利箭射中染风歌的心。

「也对，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怎能领悟替身的最高境界？」染风歌笑得密不透风。下一刻，却又换上警告的面孔，「正是由於我们替身的千变万化，才能让你们在乎的人平安无事！所以，下次再说这种话的时候，请用感激不尽的口吻！」

「说得还真好听，你们不是收取高额的佣金吗？难道那些还不够？」苏以陌讽刺道。

好像染风歌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一样。

染风歌失笑，反唇相讥：「不要以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这世上，有你花钱也买不到的东西！」

苏以陌沉默，最终不再跟他纠缠这个问题：「你有个叫阿希的朋友给你打电话，我接了。」

染风歌露出恼怒的表情，然后似笑非笑地盯着苏以陌：「原来老板不知道什么叫做隐私。好吧，也就是说下次我再去查景秋涵的事，是可以被原谅的了，没错吧？」

「……手机一直响，而你又不醒，所以我才接了……」苏以陌愣了片刻，解释道，「如果我想偷接，现在又何必告诉你？」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染风歌阴阳怪气地开口。

苏以陌不再理会他，转身离开。

染风歌揉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赤着脚下了床，去饮水机边倒了杯温水，一口气喝光，然后才惬意地舒了口气。他拿出手机给程希然拨过去：「喂，不是说好了吗？没事别老给我打电话！」

「怎么？给你惹麻烦了？」程希然听他的声音没什么怒气，倒是充满了无奈，所以也是笑笑，「我担心你才给你打电话的，你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呢！现在酒醒了吗？」

「嗯，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