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黎虞面色为难。

“你就不要为难人家了。”於瞬宁道，而后腆着脸问：“那什么，你看你店里有没有什么熟人的会员卡可以打折之类……”

何莉莉嘴角一抽，特别大姐气势地喊：“你们两个都给我收敛一点！”

黎虞心里琢磨驱魔师是不是很穷，面上温和地讲：“会员卡打折的制度以后肯定有，有了肯定送你们。”

於瞬宁笑了，特别神气地看了何莉莉一眼，而后朝黎虞抱怨：“你别看我们这一行好像很神秘，感觉就是出手随便就是几万块那种，上可去五星级酒店，下会去贫民窟啥的，其实我们很穷的，法器什么的，很贵的，还有包养什么，七七八八，养妖魔也很费钱。”后面的话他压低了声音讲。

养妖魔费钱？黎虞脑海里第一时间出现抱着牛奶瓶吸牛奶的乌鸦。

他下意识说：“应该很好养活吧？给点牛奶或者家常饭什么的……”

“怎么可能！”於瞬宁激动了，声音大让旁边的人都看了过来。

“你小点声！”李干按住激动的於瞬宁。

於瞬宁神色恹恹：“我家那只，每个月都要吃好多有高浓度生气的食物，我都快破产了，牛奶？超市卖的那种给它，它能一脚踹我脸上。”

黎虞：“……”原来养妖魔这么费钱费精力么，想当初，他还想给乌娄郁喂普通鸟饲料，是他太年轻了，乌娄郁没有一脚踹他脸上，真的好脾气啊。

仿佛找到了发泄出口，於瞬宁滔滔不绝地抱怨起来，旁边的三人忍不住也吐苦水，当然，一些词是用隐蔽的词代替，他们还没胆大到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妖魔的事情。

黎虞面带微笑地听着他们吐苦水，是不是附和一下，倒是知道了很多驱魔师内的事情。

吐完苦水，几人才想起了正题。

“对了黎虞，我能不能问一下，你的食材都是从哪里买的？感觉味道超级棒。”洪玲悦试探性地问，“如果是机密的话就算了，因为我们感觉这里面生气很多，对我们来说是大补。”

“卖得比我们协会内便宜，”於瞬宁补充，“你要是一直开，我每个月可以省很多钱，我预感，你这家店，以后可能成为我们的网红店。”

亏得所有猫妖都戴上了隐藏自身魔气的法器，要不然这一店驱魔师……要是他们知道他们吃的东西是妖魔做的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黎虞脑海里闪过一堆想法，面上不显，假装不懂：“原材料我是在本体批发市场订购的，就那家诚信批发，我同桌推荐给我的，食材生气很多吗？”

他们刚想说什么，忽然看见一只小鹤晃晃悠悠地从厨房那里飞出来，很快又飞出来三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