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扫了男奴隶一眼,想不到对方还有说话的权利,看来这贵妇人对男奴隶还是不错的。

服务生的眼睛在男奴隶的手上扫了一圈,白皙的皮肤上印着许多细长的红痕,自然明白这「好玩」是要玩什么,他收了钱就会好好办事:“客人您放心,我们一定让您玩得尽兴。”

女贵客自始至终不发一言,给人冷漠神秘的印象,她离开时摇曳的身姿更令人心生向往。

不过这些服务生也顶多就是想想,他们太清楚这些权贵会怎么玩了,那是给再多的钱,他们也不愿意的。

女贵客和男奴隶一进屋,她就松开了手中的金链,然后淡淡看了男奴隶一眼。

「男奴隶」轻快地笑了笑,从卑躬屈膝、刻意迎合的态度变成懒洋洋的悠闲模样。

他拉了拉脖子上的项圈,抱怨道:“这东西勒得人可真难受,又痒又疼。”

这东西的内侧衬了一圈羊毛,对於皮肤比较敏感的哨兵来说,折磨加倍,更何况是敏?感度极高的顶级哨兵林江樾。他现在很后悔,他甚至情愿挨打,都不想再体验这种轻微疼痛加酥?痒的感觉了。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自己选的鬼东西,含泪也要用着。

从第一星域来的神秘女客人和她的男奴隶,就是他为两人设定的角色,他主要扮演让主人尽兴,满足主人一切需求的奴隶。

“呼……”林江樾舒了一口气,他瞥了谢延一眼,见穿着黑色长裙的谢延神色自若,全然没有一丝别扭和不悦。

他怎么觉得比起谢延,他更受折磨?

当林江樾拉开项圈时,他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了让人浮想联翩的红色勒痕。

谢延黑色的眸子扫过林江樾白皙颈子上的痕迹,略微停留了一秒,他才转开视线,然后他打开手环,仔细地对着屋内扫描,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林江樾看着谢延如此小心翼翼,不由笑道:“这间酒店是专门给权贵使用的,隐私和保密都做得比较好,屋内不会有监控。”

林江樾拿起桌子上精致又金贵的水果啃了一口,道:“当然,小心点也是好的。”

十几秒后,谢延放下了手腕。

显然这间屋子是安全的。

林江樾从桌面拿起两枚纽扣大小的徽章递到谢延面前,配合地说:“细心的主人,这个也扫扫?”

林江樾见谢延盯着他的手看,以为谢延是在看这两枚纽扣章,殊不知谢延的视线其实停留在他手腕的鞭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