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哥,怎么了?」其他人好奇地问。
「没什么。」严敬东不屑地笑笑,领着人走进了对面的私人会所里头。路边的野花再好看,那也是野花,看看还行,玩就算了——这种谁都能采的野花儿,谁知道有没有病。
结果高中开学之后,盛开成了严敬东同桌。比起第一次见面时那笑眉弯弯的样子,盛开在学校有些孤僻,基本不和别人往来,放学后就往外面跑,不少人都暗暗议论说「盛开真是个大忙人」。
班主任还是个爱管闲事的,开学就搞什么「好帮差」,让成绩优异的学生帮助成绩落后的学生。严敬东理所当然地成为了盛开的「帮助对象」。自开学后,盛开一直没和严敬东说过话。严敬东呢,上课时闲着就没事就支着脸颊欣赏盛开专注听课的样子。
就盛开这样儿的,还能帮助他?
严敬东嗤笑不已,叫人去查查盛开家里的事。一查才知道,盛开父母都各自再结婚,早不要他了。这家伙还对自己长什么样毫无自觉,到处去兼职,冲早会被人吃得渣都不剩。严敬东觉得与其让别人捷足先登,还不如自己先把人养起来。
严敬东叫人把盛开堵在小巷里。
小巷僻静得很,盛开害怕地望着他,像只受惊的小鹿,压根没了平时的冷静老成。
「以后跟着我。」严敬东把盛开抵在墙上,用长着薄茧的指腹揉捏盛开那玫瑰花瓣一样柔嫩漂亮的唇,「你明白我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