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看书不够仔细么,印象中书里并未交代这段剧情。
萧朗吟又道:“我如今也未常住在镇远侯府中,大多还是在之前的宅子里单住。”
齐宥不自然地看向别处,闷闷地嗯了一声。
在原书里,他记得这对儿父子夺位合作时可以称得上亲密无间,难道……关系不好么?
而且为什么他会说自己也知晓?
齐宥揣摩着萧朗吟的话意,难道原主还了解萧朗吟家中之事?
目光落在萧朗吟挺拔的背影上,齐宥轻轻摇摇头,前尘过往和自己有何关系,只要书中没有提及,想必定是无关痛痒之事。
齐宥笑笑,没有多问。
夏日余晖掠过,把两人青石板上的身影渐渐拉长。
到了齐宅的胡同口,齐父的马车也刚到,显然是刚从都察院回来。
萧朗吟拱手有礼道:“伯父好。”
齐鸣泰只看到儿子骑在马背上,没留意牵马的人,和萧朗吟对上目光后才惊道:“是朗吟啊,多日不见,又长高了。”又横眉埋怨儿子道:“让朗吟为你牵马,你倒也能坐得稳!”
萧朗吟是镇远侯之子,细论起来,要比齐家的门楣尊贵许多。
齐宥只把他当同窗,被父亲一提及才觉不妥,忙下马朝萧朗吟笑着道歉道:“对不住,那下次我给萧兄牵马好不好?”
萧朗吟望着他的笑颜道:“我和阿宥多年同窗,关系不比旁人,为他牵马我心甘情愿,伯父不必和我客气。”
齐鸣泰颔首,一边让家中小厮牵那马去后头喂些草料,一边把萧朗吟让到花厅。
齐鸣泰待人客气,但面对萧朗吟,眉眼间远没有对魏九朝那般热情,寒暄中夹杂着戒备。
萧朗吟一脸无知无觉,身形高高大大,却偏偏笑得人畜无害,直接跟随齐鸣泰往院中走。
齐宥只能认命地跟着二人走进花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