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非笑道:“那你小子可捡了个大便宜啊,世上恐怕再找不到第二个像我长这么全乎的男人了。”男女皆宜。
柏明语低低的哧笑一声,“嗯,再也找不到了。”
虽然叶非做梦都想跟柏明语抱在一起,但他希望的可不是这种性质的拥抱。心底不禁开始担忧,他可别真把自己当家长了啊,那自己不是白折腾了吗?
费了半天劲,又多了个弟弟?算了吧,他可没那么泛滥的善心,有一个弟弟就够受了,再多一个他得疯。
韩国电视剧里的丫头片子不都叫情哥哥“欧巴”吗?哎,他就想要柏明语喊他那种性质的“欧巴”。而不是糙爷们之间硬了吧唧的“大哥”。
叶非的声音低沉柔和,“不是困了吗?我扶你去睡觉。”小样的,哥甜死你,让你以后只记得非哥是最好的男人,都想不起来其他的男人还是女人。
柏明语“嗯”了一声,整个人瘫在叶非身上,叶非几乎使出吃奶的劲把柏明语架进了卧室。
看着明明挺瘦的,爲什么这么沉啊?就因爲高了他几公分?
叶非可一点也不想让柏明语看出自己很吃力,他极力压住紊乱的呼吸,帮柏明语盖好被子,轻声道:“晚安。”
柏明语突然拉住叶非的衣角,“非哥,陪我睡吧。”
叶非心脏一颤,“你、你都多大了还要人陪?赶快睡吧,我明儿也得起早呢。”
柏明语半睁的眼睛看上去深邃迷离,特别勾人。叶非狠狠的吞了吞口水,半侧过身子,以免让柏明语看到他裆下明显的凸起。
柏明语看了看叶非,然后翻身背对着他,闷闷的说,“晚安。”
叶非站在原地盯着柏明语的后脑勺,纠结了好几秒锺,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踩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了房间。
回到自己的卧房,洗过澡后,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突然有点后悔没答应柏明语的请求。自己整个一现代的柳下惠!没准他是个gay呢?没准他也看上自己了呢?没准只要睡一觉就能知道他是直的还是弯的呢?
叶非使劲扒了扒头发,哎!叶非,你个大傻逼!大废物!过去是,现在也是!
叶非全身燥热,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天,火气仍然降不下去。最后实在忍不了了,腾地从床上跳下来,从抽屉里翻出润滑剂和避孕套,独自-慰借那份压抑不住的渴望。
或许是柏明语就在隔壁,或许是他们之前的“前戏”做的太足。高-潮来临时,叶非全身抽搐,口中发出了压抑不住的低吟。这一次,来的比平时快一倍,快感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
扔掉避孕套,叶非在被窝里喘息了一会,亢奋的感受久久不退。
激情过后,终究是无尽的空虚。叶非一只手臂遮住眼睛,嘴唇微张,凸出的喉结高频的颤动着。
我会是个很好的伴侣,我会让你很幸福。真的,只要给我机会。
※
叮铃铃——
叶非被一串电话铃声吵醒。
靠!这么晚了,谁啊?
叶非接通了电话,哑声问:“喂?哪位?”
对面传来带着哭腔的声音,“哥。”
“方友宝?”
“是我,哥,我知道这么晚了给你打电话不好,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好打电话给你了。”说着,方友宝哭了起来。
叶非顿时没了睡意,赶紧坐起身说,“哎,你别哭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在酒吧喝酒,有几个人喝多了,跟人打起来了,现在被扣在酒吧里不让走,有个朋友脑子破了个洞,再不上医院估计不行了,怎么办呢?呜呜呜……”
“靠,你刚被放出来就惹事?”脑子进屎了吧?
“我姨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又被怀疑是凶手,心情不好,跟朋友约出来聚聚,没想到……哥,对不起,我错了,你能来一趟吗?我以后不敢了,我朋友真的快不行了……”
叶非寻思了一下,觉得不对劲,“你朋友脑子破了洞,人家干吗扣你们?你们把人家怎么着了?”
方友宝静了一下,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朋友把人给捅了。”
操!叶非怒骂:“你交的这是什么朋友?”
“一句两句也说不清,哥,你帮帮我吧。”
“你不会报警啊?给我打电话有什么用?”
“他们、他们不让报警,说报警就砍了我朋友的手,他们让拿五十万赎人。”
“你特么……你傻啊?你们这是犯法你知不知道?必须报警,你赶紧拨110,警察会处理的。”
“别!不行,他们真的会砍了我朋友的手的,我现在就在店里,他们都看着我打电话呢。你能带五十万过来吗?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但我真的没别的办法了,几个朋友都是未成年,还是外地人,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求你了哥,只要把我朋友赎出来,我们一定尽快还你。”
“啧,你他妈当我是提款机啊?我这大半夜的上哪给你整五十万去?”叶非大吼道。
“那怎么办啊,哥,对不起,呜呜呜……”
“行行,你别哭了,我想想办法。”叶非看了看时间,眼珠转了一下,道:“地址在哪?我过去看看。”
叶非记下地址,快速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上车后给关小东打了电话,让他尽快赶到B区的酒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