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天澜眼眸一黯,直接擒住她的手腕,翻身就将她压在了下面:「神月,今日……就当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吧!」
姬神月迷迷糊糊的,她虽然常在江湖上行走,虽然知道男女之间应该发生的情事,也知道男人喜欢逛青楼,然后共偕鱼水之欢。
但她毕竟没见过,也没兴趣知道具体过程,所以在这方面她其实还是个货真价实的雏儿,她知道自己中了春药,知道应该找男人帮自己解毒,甚至知道是需要交合,但具体步骤她就不懂了……
所以她虽然难受的不得了,想要解身上的毒,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刚才一直向容月天阑怀里钻,本能地觉得和他贴得越近那难受的感觉就减轻一点,所以她像蛇一样缠着他,尽最大的可能和他多贴一点是一点。
但贴他越近,那种莫名的空虚感也越重,想要和他贴得更近一些,再近一些。但她已经像贴膏药似的贴在他身上了,却依旧解不了那种几乎痒到骨子里的难受,这让她有些暴躁,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更贴近一些。
她中的这春药极为烈性,让圣女也变成****,当药性真正发作的时候,她的神智就完全被慾望控制了,压根认不清抱着自己的究竟是何人……
容月天阑将她直接压到床上的时候,他滚烫的身躯紧拥着她,让她更『热』了。
她立即不满起来,她刚才之所以拚命向他怀里钻就是贪图他身上的沁凉感觉,现在她感觉他像她一样热了!
她迷迷糊糊还记得自己是闯进小倌搂的,好像里面的男人不少……
她开始推他:「你……你不合适……换……换人……」
居然被嫌弃了!
甚至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