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姬神月感觉容月天澜这一眼分外的冷,语气也前所未有的冷淡,让她有些莫名。
好吧,他总不会害他自己的堂弟,他是大夫他最大。
姬神月识相地后退了一步,不再说话了。
容月天澜大概又加重了手法,容月天恒终於忍不住又惨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疼啊疼啊……堂兄,我不要你给我治了,放手……放手……」他拚命想要甩脱对方的手,无奈始终甩脱不了。
姬神月听他叫的惨烈,再看看他煞白的脸,淋漓的汗,紧咬的几乎破溃的唇……
唔,这个样子,大概能及得上女人生孩子之痛了罢?
他受这样的活罪,想想其实还是拜她所赐……
姬神月愧疚感又上来,想了一想,从旁边找了一根粗硬的短树枝,三两下削成了短木棒,怕割到容月天恒那娇嫩的嘴,她还体贴地将树皮剥去,然后递到容月天恒面前:「来,咬着它,疼得还轻些。」
容月天恒正咬的嘴唇疼,姬神月的短木棒对他来说倒是及时雨,他忙咬住,还哼哼着道谢:「沈兄弟,谢谢你……你果然够义气……啊——」
他大概又挨了一记狠的,失口又惨呼一声,哢嚓,嘴里短木棒被他生生咬断!
姬神月:「……」
当容月天澜终於把手撤回来时,容月天恒冷汗已经出了七八身,嗓子也快喊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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