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看到了姬月单纯可爱的一面，却忽略了她本性中的烈性。

「我相信千觞是爱我的，所以，我以姬月国公主的名义起誓，定生生世世与他相随，若有违背，身死魂消！」

夜千殇点了点她的鼻子：「小气的小丫头。」

姬月对他做了个鬼脸：「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夜千殇摸了摸她的头，微微笑了笑：「好，我等着。」

姬月窝在他怀里，沐浴在月光中，慵懒的像只猫。

她抬头看月，他的目光却一直在她的身上。

在姬月看不到的角度，夜千殇的目光满是复杂，似有犹豫，有不舍，有歉意，还有一丝不知名的恼火……

他筹划这么多天，现在到了该行动的时候了。

但是这个小丫头……

夜千殇眸光更加复杂，他一向雷厉风行，生杀予夺，生平第一次有些犹豫。

「千觞，千觞……」姬月伸出小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一脸疑惑。

夜千殇愣了一下，注视着姬月眸光中有未褪的复杂。

姬月愣了一下。

夜千殇开口，声音带着淡淡的蛊惑：「小丫头，闭上眼睛。」

姬月现在对他言听计从，虽然有些疑惑，但是还是闭上了眼睛。

夜色似乎有些寒凉，风吹在她身上，微冷。

微凉的手拂过她的眼睛，俏鼻，小嘴，最后落在她白皙的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