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陌睁大眼睛:「我留了信的!」不能算不告而别吧?
「有什么事为何不当面和本座说?」神九黎换了一种方式询问。
「你当时正在练功啊,而我的事又很急很急,不想打扰你,怕你会走火入魔……」宁雪陌解释。
原来是因为这个。
神九黎心中隐隐的不快终於飞走了一大半。
看了看她被风吹得像疯子一样的头发,再看看她被风割伤的小手,轻叹了一口气,将她自身上扒拉下来,放在脚下的云朵上:「站好!」
这烟气似的云真的能站?宁雪陌十分怀疑这一点,她下意识捉住他一角衣袖:「不会掉下去吧?」
「有本座在这里,你怕什么?」神九黎干脆挣出了自己的衣袖,嫌弃地瞥了一眼她的模样:「你现在脏得像叫花子似的,这样怎么做本座的徒弟?」
宁雪陌在他的云上胆战心惊地站了片刻,那云虽然松软,但她踩在脚底感觉很结实。看来是被他用术法凝结过了。
她终於放心,用手扒了扒凌乱如鸡窝的头发:「我最多是个凌乱,可不是脏。」
她的手被神九黎捉住,他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瓶子药膏,涂抹在她手的血口子上。
那药膏有点酒精的意思,虽然清凉却也有点刺痛。
「疼,疼,疼!」宁雪陌不客气地叫。忙不迭向回抽手。
但小手被他握着,她又哪里抽得回来?
「知道疼就别乱冒险,本座不是时时能及时救你。」神九黎不客气地又把药膏向她伤口上再涂抹一层。有点气她的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