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意皮相那干嘛这么一副小白脸的模样？而不是大叔大爷模样？

不过，看寒山月的神情，似乎对带她找人的意愿不强……

宁雪陌一横心，干脆扑到了他身上，抱住了他的腰，将自己一颗白发苍苍的头几乎要顶上他的下巴：「大神，你看，这样的我是不是挺惊悚的？」

确实惊悚！

寒山月忍住把她拍飞出去的慾望，扒拉开她的双手，不客气地道：「你早晚会这样子。」

他已经看出她现在的模样应该就是她苍老了以后的模样……

「人还早晚会死呢！总不能早晚会死，就在小孩子一出生把他掐死吧？」宁雪陌试着和他讲理：「生命之美在於过程，而不在於早已知道的结局。」

就像看一本小说，读者看的是里面跌宕起伏的情节，和其中的温暖和欢笑，哪怕是流泪也是一种美。而不是一个都知道的皆大欢喜的结局……

寒山月挑了挑眉，此刻的她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紧贴着他，而他居然没有特别厌烦的感觉，甚至看到她那白发苍苍的脑袋还感觉好笑……

如果是其他老太太这么贴上来……

估计早被他拍出银河系了吧？！

他这一生还没被人这么接近过，更遑论抱他的腰了，唯有这个小丫头是个例外。难道也是一种缘法？

寒山月垂眸看着她：「你说的似乎也有点道理……」

宁雪陌见他口气松动，立即再接再厉：「本来就很有道理啊，你看我才十三岁，就像一朵花儿才刚刚结出花骨朵，尚没迎风开放，就直接枯萎凋零，岂不是太不公平了？也违背生命发展的自然规律啊。」

寒山月将她的脸又推开一些：「你盛放做什么？招蜂引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