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啊。他全身冷的可怕，一身白衣，一头黑发要垂到足踝啦，脸上戴着个寒冰面具，身材高大挺拔……」宁雪陌将在大殿中所见的帝尊模样说了一遍。

那小娃娃再瞧她一眼：「看不出来，你倒是真见了他。」

「那当然，他传授给我功夫嘛。」

「呃，据我所知，帝尊并不收女徒，你撒谎倒是眼也不眨的。」

「凡事都有例外不是？」

「这个例外他没打算打破。」那小娃娃语气很肯定。

「说得好像你有多了解他似的，来，来，你既然和他很熟，那肯定知道他的本貌喽，你说说他面具下的脸到底长什么样子？」走路无聊，宁雪陌干脆八卦起来。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那小娃娃很不买帐。

「你其实也没见过他的真面目吧?呵呵，小娃娃胡吹大气。不过这也不怪你，我听说没人见过的。估计他也不想任何人见到。毕竟他的名气这么大，人人都把他当神仙一样崇拜，他又一身仙气凛然的，如果一张脸鸡皮鹤发的，让人看到该有多幻灭是不是？我理解的。「

那小娃娃唇角微微一抽：「鸡皮鹤发？！你背后这么诋毁他，就不怕他知道了治你的罪？他随便一出手就可以直接让你魂飞湮灭。」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如果不是一张脸长得难以见人，他做什么一直戴着面具？他的头发就挺美的，所以他一直留那么长，唯恐别人看不到，青丝如瀑，一看显得很年轻呢。」

小娃娃：「……」

这推论太彪悍，他被她打败了。

他不想再和她讨论这个没营养的话题，似笑非笑瞧她一眼，便闭了眼睛，不再说话。

宁雪陌觉得他这一笑似乎大有深意，却又一时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