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宜点头,“只是我的买家, 我连他名字长相都不知道。”
时宜话锋一转,“别说我了, 总归……也就这样了,剩下的等法院裁决吧。你和贺临渊完成正式标记了?”
时宜皱了皱鼻子,从时也进来后他身上的信息素就让人难以忽视,呛得时宜都觉得头晕脑花,更别提其他Alpha是什么感觉了。
贺临渊的信息素本身让人难以察觉,在他身上更是温和,润物细无声, 但在时也身上就是满满的侵略性。
像是宣誓主权那般, 警告着试图靠近的Alpha。
时也一顿, “啊……”
片刻,时也道:“但是他对我很好,我很喜欢他!”
时宜一顿。
他知道时也是什么别扭的性子,能让时也在他面前那么直截了当地承认贺临渊,看来……对方真的是时也选择共度余生的人。
“那就好……以后有人陪着你,我也能放心了。只是……你们领了证,没办婚礼?贺家对你怎么样呢?有没有提财产的事?大家族这些事都很复杂,你别被欺负。”
时也哭笑不得,“哥你瞎操心什么啊!这些还早着呢!”
时也蹲下身,和时宜贴得更近一些,像是说悄悄话那般,“再说,以后办婚礼肯定得一起,从长计议嘛!到时候我们再好好谈呗。”
时宜顿了好片刻才点头,“嗯,好。”
时也和时宜聊了好一阵,直到日暮时分,贺临渊带着晚餐回来。
贺临渊让时也去底楼找贺行川谈谈法院开庭的事,时也走了后,贺临渊站在时宜病床边上,定定地看着他。
时宜好奇道:“怎么了?”
严格来说,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
於是贺临渊微微欠身,打了招呼,“您好,我是贺临渊,时也的伴侣。”
时宜笑道:“你好。”
贺临渊拉了张椅子在时宜身边坐下,“我想和你谈谈。”
“你说……?”时宜有些不解和讶异,是想谈公事还是时也的事?
贺临渊道:“我想聊聊我和时也的婚礼,我回来的时候在外头隐约听见你们提了。”
时宜:“……?”
这么突然?
贺临渊垂眸:“在很久之前,时也和我说过他幻想的婚礼。那时候时也喝得有些醉了,说话诚实了些,他悄悄说他希望婚礼热热闹闹的,我们的家人都出席了。”
时宜、沈辞、教官、两人的朋友……
贺临渊笑了笑,“但如今能出席的已经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