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救了,所有人。

……

……

时也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基地的小诊所。

徐献里和徐献禾惊呼,“醒了!”

时也声音沙哑:“贺临渊呢……”

“他没事,你别担心。”徐献里摇头道:“就是背伤得有些重,被残片割伤,缝了几针。”

时也一顿。

“沈先生和纪教官呢?”

“也没事,吸入过多黑烟所以昏迷,还有些皮外的烫伤,和你一样。”

徐献里看了眼时也再次“死灰复燃”的伤口,心疼道:“又伤了,原本都差不多要好全了。”

时也尴尬道:“我命里犯火。”

不过时也此刻总算可以坦荡地说出这句话了。

时也喝了几口水,起身想要去看贺临渊。

“你去哪儿?”

“我去看看贺临渊。”

“别去。”庄泽蹙眉道:“你伤还没好,先躺下。”

“对对,就是。”徐献禾把时也给摁住。

“我……”我没事啊!

“听话,好好休息,别去打扰人家休息,乖啊。”

“就是就是。”

时也被几人强迫性地摁着吃饭、换绷带、听故事……

时也被喂得快撑死了,含着满嘴吃的“呜呜呜”抗议。

他想去看贺临渊啊!

这些人别那么激动啊,他又不是死了!

“呜呜呜时哥,我差点以为你回不来了,你怎么冲进火场里啊太危险了……”徐献禾卖力哭。

“确实危险,新伤加上旧伤,你一时半会会很难受。”徐献里也蹙眉。

“我……没事……”

……不对。

时也一顿。

不对劲……!

时也目光一凛,为什么不让他去看贺临渊?

贺临渊是……出了什么事吗?

时也越想越心凉,越想越害怕。

是啊,怎么会没事?爆炸的时候,贺临渊抱住自己,用血肉之躯挡住了所有火花与器械。

贺临渊……

时也沉下了脸,“我是你们的队长,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能够承受,实话告诉我吧。”

“……”

病房内一片静默。

过了片刻,徐献禾声音很小道:“那个……他原本在抢救室抢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被转移回没烧毁的实验室,是沈先生亲自转移的。”

“沈先生身上还带着伤,但他说此刻只有他能治疗贺临渊。纪教官和沈先生受的伤不重,这个我们没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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