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张了张嘴,虽然这样说有些逾越,但他还是道:“沈先生,工作固然重要,但要有强健的身体才能一直好好地工作。”
沈辞温和的模样总是让他想起时宜,尤其当沈辞说别担心他时。
沈辞一顿,抬头看时也,“我知道了,谢谢你。”
时也站在门边不愿意走,有些倔地看着沈辞。
沈辞无奈地叹了口气,终於放下公文。
“我去睡会儿。”
“好!”时也咧嘴笑,露出小虎牙。
时也离开实验基地,并没有着急回去睡觉,而是和徐献禾通话。
“怎么了?”徐献禾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听着像是刚睡醒。
“帮个忙!我想买礼物送给贺临渊,接着军部训练,我听说贺临渊在军部的宿舍要了一间房是吧?”
“对。”徐献禾道:“你也有房间,我让大哥把你放到贺临渊对门去,怎么样,高兴吧嘿嘿!”
时也笑眯眯的,徐献禾好瘠薄聪明!
他宣布徐献禾晋升了!有用的小弟可不比庄泽那群铁憨憨好使?
时也道:“不过我还得回院校的宿舍收拾一趟东西,还没过去,你先帮我把买的礼物放到贺临渊门口去!”
“好耶!”
时也心道,他上网查了查,说是要追求人,最经典的礼物那肯定是……一束鲜花。
时也选了最普遍的,开得最热烈的玫瑰,他想肯定没有人不喜欢,贺临渊也肯定会懂他的意思。
拜托,他都瘠薄给贺临渊送玫瑰了,贺临渊还敢逃避么!
接着,时也还问了成枝,做了诸多功课后,精心挑选了一大堆礼物。
肯定会让贺临渊感动得哇哇大哭,芳心乱撞。
哦,他可真是个罪恶的芳心纵火犯。
……
……
“滴滴——”
军部宿舍,贺临渊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接通了终端的通话。
是徐献禾。
“喂……那个……”
确实是徐献禾的声音,但是听着有些心虚。
“嗯?”
贺临渊头有些疼,身体也有些不对劲,这可能是他自打有意思以来第一次卧病在床。他似乎是病了,但也没有发烧等生病的症状,只是身体有些不对劲。
说不上来的不对劲,被时也咬过的腺体也在发烫。
但面对外人,贺临渊还是摆出了温和的的语气,“怎么了?”
“那个……我先说,我只是奉命行事,雨我无瓜啊!”
“?”
“就那个,时哥说给你买了礼物,让我按照他说的摆放,给你制造连环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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