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再次抱住了时也, 仿佛这样能缓解。
“阿也。”贺临渊低声道:“你没病,我病了。”
时也眨巴眼。
好吧, 理论上来说有信息素紊乱症的贺临渊确实比他病得更严重。
但是他也难受啊!
时也像要把人推开。
“走开,我热……”
贺临渊道:“让我标记就不热了。”
“不要!”和之前的两次标记和一次叠标不同,这次时也超级抗拒。
见贺临渊手指摁住了他的后颈,时也有些着急地捏住贺临渊的衣领子喘着气道:“不要,我不要了。”
贺临渊蹙眉,“为什么?”
时也低下头,声音很低地说了一句话。
贺临渊没听清, “嗯?”
时也破罐子破摔, 有些生气道:“二次叠标我已经这样了, 再叠标我会坏掉的。”
时也害怕了。
贺临渊手指一顿,整个人被时也不经意的话撩拨得浑身滚烫。
贺临渊重重地吐出一口气,道:“你现在是发情期,需要发泄,不然会很不舒服。”
时也靠着贺临渊,着急问道:“怎么做?”
他要疯掉了。
“听话就行。”贺临渊垂眸,“不要动。”
时也浑身一个激灵,现在是大冬天,贺临渊的手有些冷。
“你干嘛!”时也像一只炸毛的小狗,想咬人又没力气咬,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贺临渊的肩膀,面色变得更红润了,吐出的呼吸都是灼热的,形成了一团团雾气。
时也军外套没穿,身上只有打底的白衬衫和黑裤子,皮带也没扣,贺临渊很轻松地找到了路径。时也低头看着贺临渊的手,整个人都裂开了。
宿、宿敌怎么在帮他做这种事!
时也吓得整个人都僵住,但怪异的感觉很快就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嗯……”时也下巴搁在贺临渊肩上,双眼微眯,很快就蒙上一层水汽,迷迷蒙蒙的如踩云端。
“贺临渊……”时也声音沙哑,脚趾微微蜷缩,手把贺临渊的军服都抓皱了。
时也感觉好奇怪,尤其……贺临渊隔着手套。
贺临渊今天因为要开机甲工作,戴的是皮质的手套,材质有些硬,逼得时也眼角都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贺临渊不看时也,他怕再看他会忍不住做更多。
时也在这种时候很乖巧,也许是因为生涩和无措。
时也迷蒙之际,看见贺临渊的手臂上满是青筋,横亘在肌肉上,彰显着可怖的力量,仿佛主人正在极力忍耐些什么。
时也还看见似乎有鳞片若隐若现,鳞片和深渊身上的一模一样,在贺临渊的手臂上,看着充满了爆发力和野蛮的风采。
时也傻了。
“贺临渊,你的手……”
是幻觉吗?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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