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
另一头,路曲捧着终端奔走在吃瓜第一线。
“看来这一局宋年迁惨败!时也居然放着商会独子不要,选的是他那个神秘的小老公,斯,好想知道他小老公是哪个憨批啊,这是真爱至上吗?”
锺明望捧着脸颊一脸向往,“真爱真好啊。”
路曲嘿嘿笑,“你最近不是有个很谈得来的小O吗?我记得还是时也的室友吧,肯定是和时也拿的你的联系方式,我看你俩最近老连麦打游戏。”
锺明望眨巴眼,“所以呢?”
路曲用手肘推了推锺明望,“没戏?”
路曲可听得出来,他这位室友每次和对方连麦时都在外放,对面的小O声音娇软,还时而不着痕迹地撒娇撩拨。
“什么戏?”锺明望再次发问。
路曲:“……当我没问。”
给那位小O点蜡。
周别故看了眼明显心情不错,还在看一老师新连载的贺临渊,凑了过去也开始八卦问道:“老大,你把人追回来了?”
贺临渊低声道:“没追。”
他其实并没有对时也做什么,这谈不上追,小狗值得更好的。
周别故:“?”
周别故酸了一阵,随后嘀咕道:“也是,反正你俩都领证了,追什么追。”
贺临渊翻页的手微微一顿。
实际上,他和时也除了领证也没什么了。
贺临渊轻笑,“只有领证,没有感情。”
周别故不以为意,“那就去追啊,反正以你的条件,还有你俩多年的孽缘,要追回来还不是手到擒来。”
说完周别故的一日对话含量就超标了,啪叽一下在桌面趴下睡过去。
贺临渊垂眸。
谈何容易。
别人认为他光鲜亮丽,条件优渥。
但他在时也面前贫瘠而寒碜,在时也面前,他所有不好的一面都赤///裸///裸地被展示出来了。
而时也是一团明艳炽热的火。
贺临渊心道,飞蛾肯定是厌恶火的,即便它义无反顾地飞扑而去,也会怨恨这个多去它生命的火吧。
贺临渊合上书,闭眸休息眼睛。
“叩叩。”
正准备休息,教室门外却来了人。
路曲好奇地看着门外的宋年迁,有些疑惑。
此刻教室里只有他们几人,宋年迁和他们也没什么瓜葛,难道是要找贺临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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