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汤出锅了,味道悠悠地飘了出来,时也忍不住拉长了脖子, 坐在桌子边上翘首以盼。

贺临渊盛了一碗饺子递给时也,时也吃了一口, 贺临渊在一旁洗手,语气带着几分笑意,“怎么样?我有没有骗你?说好最贵就是最贵。”

时也两边腮帮子撑得满满的,像一只仓鼠,但是嘴硬道:“也还好啦,一般般。”

时也吃得开心,没留意到贺临渊悄悄摘下手套洗了手, 随后抆干再戴了回去, 因此错失了窥看的机会。

贺临渊也给自己盛了一碗, 在时也对面坐下吃。

时也吃了一碗还不够,还要第二碗。

汤底鲜美,每一口荤素相宜,饺子被煮得又软又Q,入口顺滑,一咬满是肉汁。

时也好奇道:“你以前给别人做过饭吗?”

难以想象这样高傲的一个人会热爱给人做饭。

贺临渊:“不曾。”

时也更加好奇,“可是你很喜欢做饭?”

贺临渊轻轻咬了一口饺子,优哉游哉道:“喜欢做饭和喜欢给人做饭有什么必然联系?”

时也眨巴眼,“那你为什么给我做饭啊?”

“吃了主人的饭,小狗就会听话。”

“啪!”时也狠狠放下筷子道:“贺临渊!”

“嗯。”

“你个狗逼!”

“嗯。”

时也气道:“我之前也给你做佛跳墙了,怎么不见你听话?!”

两人都吃完了,贺临渊也没回答时也,只是像个老大爷似的把碗理所当然地推到时也面前,“洗碗去。”

时也:“???”

贺临渊:“不洗吐出来。”

时也:“。”

时也骂骂咧咧地去洗碗了,贺临渊觉得时也给他洗碗还挺有趣,於是凑到时也身边去看。

随后,贺临渊微微蹙眉,往后退了两步。

之前因为是易感期,时也的信息素对他而言就是慰借,但如今因为两次标记,虽然对时也信息素越来越依赖,但同时治疗的效果也越来越明显,所以贺临渊在这次标记并休息了几个晚上后,身易感期便提前结束,回到了之前的状态——虽然依旧是失控的状态,但至少不会疼得连自理都没办法。

也就是说,之前那段时间时也的信息素对他只有抚慰与舒服,但如今易感期结束后,时也的信息素对他而言可不就是……兴奋剂。

回到了之前时也刚分化的时期,时也只要一靠近他他就要疯。

如今时也可能是刚吃饱,心情放松没有防备,忘了抑制信息素,几乎是毫无忌惮地释放出来,对身边的Alpha没有半分防备。

贺临渊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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