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渊气笑了,“我还真想把你给打死。”
“把我打死在你床上?”时也嘿嘿笑,“你不怕天天鬼压床啊?你以后都不用睡了。”
贺临渊伸手轻轻挑住时也的一缕发,隔着手套绕在食指打了几个圈挑逗,“那你是什么鬼,可爱鬼?贪吃鬼?”
时也:“啊?”
不是在撕逼吗?为什么忽然说他可爱?
贺临渊虚虚地压在时也身上,时也能看到贺临渊在说话时微微滚动的喉结。
贺临渊稍微使力,拽住了时也的那缕发,“是笨小鬼。”
“嘶。”时也有些吃痛,生气地也伸手拽住了贺临渊的头发扒拉。
两人生动地诠释了在床上……扯头花。
就是皮痒了想打架,但又打得不怎么认真。
贺临渊正折腾呢,忽然就觉得有点困。
这感觉来得还挺突然,贺临渊眼睛越来越小,最后竟是在时也讶异的目光下……倒头睡了。
时也:“?”
贺临渊头就架在时也肩膀上,睡得很沉,像是没了意识。
时也愣了好片刻,忽然察觉不对劲。
这不是睡觉。
时也有些紧张地看了看四周,恰好这时候敲门声响起。
时也屏住呼吸。
等了片刻,就见沈辞光明正大地开门进来了。
见时也抱着贺临渊一副保护的姿态,但看到沈辞随即有些错愕和懵的表情,沈辞笑道:“别怕,我给阿渊加了点安眠,因为我想和你聊聊。”
沈辞拉了张椅子在不远处坐下,他的坐姿和贺临渊一样优雅,双手叠在膝上温和地看着时也。
时也把贺临渊推到一旁让他躺好,自己则是坐了起来。
“为什么您……”
“因为我要和你聊的事,阿渊肯定不让。”沈辞让管家送了茶水进来,食指轻轻敲着桌面道:“阿也来。”
时也谨慎小心地坐好,他知道上将夫人肯定不会害他和贺临渊,但面前的茶水他还是不敢喝。
沈辞也不在意,只是直接开门见山,“你也知道阿渊有信息素崩溃的病,根本原因就是他的信息素过於强悍,身体承受不住。也许是遗传吧,他父亲也有这个病。所以对他而言,信息素是他非常厌恶与抗拒的东西,毕竟他无时无刻都在忍受信息素带来的痛苦。”
时也点头。
“而我接着想和你商量的,是有关一个信息素的实验。”沈辞轻笑,“他也很抗拒我做这个实验,觉得我没必要为了治他的病去大张旗鼓,更别说把你拉进来,让你承担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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