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汀哭笑不得,“你们别闹了,时……”

忽然叫不出那句哥了,开玩笑,谁能对这样的时也叫哥啊。

“……时也原本就很好看。”

时也坐下后,大家还有些别扭,不好意思和时也打闹,但吃过几串烤肉喝了几瓶果汁,大家便有该怎样就怎样了。

温汀有些好奇,凑到时也身侧小声问道:“你今晚早回是为了做佛跳墙?你半夜找你小老公?”

“……没。”时也咬牙切齿道:“不做,不见。”

温汀:“?”

这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吵架了?

温汀笑眯眯道:“那你今天穿那么好看,不是为了去见他吗?

“见个瘠薄,爷穿了自己开心,谁TM给他穿啊,狗逼。”

穿了说不定还会被笑话,呸!

时也今天刚好没和贺临渊一起的课,也没见到他人,也许昨天说的话他早忘了。

烧烤半途路曲就推着个蛋糕出来,和一群人热热闹闹地给时也唱了生日歌。

一片热闹。

时也最后是顶着要撑死的肚子让有车的庄泽送他回去的。

然后,时也还是认认真真地做了佛跳墙,并抱着瓦罐在十一点的时候到校场坐着。

时也;“……”

事先声明,他真的不是要做给谁吃!绝对没有这种事!

他就是想说今晚夜色不……雪景不错,冷天在户外吃热汤很有气氛很合适,是自己要吃的。

对,没错,就是这样。

时也蜷缩在擂台边上,抱着瓦罐取暖看飘雪。

这世界上没有一片雪花是一样的,重复的。

嗯,多文艺啊,他坐着就TM很合理。

……

贺家。

“少爷怎么样了?”沈辞的秘书程千语在和管家与医生了解情况。

管家叹了口气,“今天没去学校,病倒了。”

医生道:“是被信息素反噬了,少爷那位Omega的信息素起了治疗作用,安抚了少爷的易感期,但最近信息素效果淡了,在逐渐消失,而少爷恰好情绪波动,所以便病发了。”

程千语道:“夫人现在在开会没法过来,但他将决定权交给了我,说如果情况实在严峻可以让我去把时先生接来。”

“这……”管家道:“少爷今天在昏迷过去前说不准惊动时先生。”

程千语:“你别听少爷任性说的话,两人都已经领证了,难不成还要遮遮掩掩、客客气气?”

“但是……”管家还是有些为难。

“砰!”

三人齐齐抬头,就见贺临渊扶着楼梯的扶手往下走。

贺临渊难得地看着有些狼狈,脸色苍白,被冷汗浸湿的发碎垂落在额前。

贺临渊穿着居家的白衬衫,肩上是随意取来的外套。

他声音有些沙哑,“给我准备飞行器。”

程千语担忧道:“您要去哪?”

“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