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渊无奈道:“行呗,明天是周末,你还得卖?”
“嗯呐。”
贺临渊:“周末不回家?”
时也:“你休想骗我,现在不需要考核了,周末可以不回。”
贺临渊无奈道:“你把东西搬回家,我帮你。”
成枝忙前台,体力也不太行,回去就直接阵亡了。时也一个人得准备多久,贺临渊留意到时也手关节处有些青紫。
“?”时也一脸迷惑地看贺临渊。
真,真的吗?
“你这么好心?”
“就当做你把我的钱兑换成劳力呗。”
……
时也把水果搬到了他俩的“婚房”,别墅还挺大,工作空间很多。
时也把租来的大搅果汁机放好,开始切水果。
贺临渊站在他对面也开切,流利的刀法刷刷几下就精准地把所有水果分瓣,看得时也目瞪口呆。
难道贺临渊之前说他厨艺好是真的?
时也深吸一口气,不服输地也开始试图切得快一些,但怎么都比不过贺临渊。
贺临渊根本就不看手上,只是轻佻着眼,满是挑衅地看时也。
两人以一种对峙深渊的气势,擂台打架时的杀气,一左一右地站着把所有力气狠狠地灌向了那些可怜而弱小的水果。
“咯咯咯!”
刀锋不停与砧板碰撞。
时也觉得好神奇,昨天他干活干得累死累死,今天和贺临渊一起他觉得浑身满是力气,完全就不累。
说实话他和贺临渊在一起就没不累的,只有疯狂上头,贺临渊就像药,嗑了兴奋。
一晚上,两人在比拚中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
结束时时也仿佛打了一架,气喘吁吁的,一低头发现手因为过度劳作而在抖。
贺临渊活动活动了手腕。
他今天下午打球时用的绷带缠住了手掌心,一回家换下球衣后又戴上他那个半永久手套了,即便和他一起切水果都戴着。
时也好奇问道:“你为什么一直戴着手套啊?”
贺临渊面部红心不跳,以一种理所当然得离谱的语气道:“装逼。”
时也:“……?”
不愧是你?
东西都做完了,时也看了看时间。
现在回去还来得及,不过……
时也悄咪咪地看贺临渊。
如果留下就要同房,同房就可以偷偷吸一口。
就是不知道贺临渊怎么想的,感觉贺临渊应该不会希望他留下吧。
时也试探道:“贺临渊,你现在睡?”
贺临渊背对着时也看书,“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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