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冷笑:“他配?”

成枝:“……”

成枝:“我求求宁,宁别放什么奇怪的味道!”

正说着呢,时也的终端就响了。

时也一看,顿时露出了几分嫌弃的神色。

“喂?”

“阿也啊,你现在和贺先生一起吗?”是时路安。

时也蹙眉:“关你什么事?”

“你和贺先生已经结婚了,以后我们和贺家也算是一家人了,你……”

时也打断,“和他结婚的是我不是你们,别乱扯关系。”

“这话怎么说?我可是你血缘上的父亲,我和你……”

时也再次打断,“我说过了,就算你是天王老子我一分钱也不会给你,要商务合作你想都别想。哦,你可以试试看跪下来求我,哪知道求我求得高兴了,我心情好就成了呢。”

说完直接挂断,不给对方骂的机会。

成枝气呼呼道:“是你爸爸吗?让你和你未婚夫谈合作?脸皮怎么那么厚!”

“怎么可以这么说人。”时也伸出食指摇了摇,“他有脸皮这种东西?”

“噗。”

成枝眨巴眼道:“那知道你结婚,宋年迁有没有找你啊?”

时也一顿,“没有诶。”

“那就好,你以后别帮他了,你以前……”成枝晃了晃头道:“算了,你有对象就好。啊,说到这个你住宿舍没问题吧?”

“那当然没有啊?”时也莫名其妙。

收拾好也入夜了,两人收拾好吃了饭就睡。虽然隔天就是考试,但不是什么书写科目,而是机甲操纵,对於这个考试最佳的准备方式就是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在新房间的第一晚,时也却是……失眠了。

阒然无声的夜晚,时也对着天花板抽气。

好冷。

成年后分化的副作用还在,之前医生说短则半个月,冲则几个月。

时也有些烦躁,他不想带着不好的状态去考试,但如今这样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时也想起贺临渊的信息素。

和别人一样,他也不知道贺临渊的信息素是什么,但……能让他感觉很舒服,即便只是残留在外套上的余韵。

……

不行,要是对贺临渊的信息素产生依赖那就太尴尬了。

时也下床从柜子里取出了冬天用的被子,把自己团成一团窝在床角,牙齿直打颤。

……

半小时后,时也心道,算了,人何苦为难自己。

时也给贺临渊敲了信息,心想他如果睡了就算了。

时也:喂

半分锺后,贺临渊回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