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有点害怕的看了看古隆斯他们,轻声说:“哼,他们那些家伙,现在为了一柄什么天丛云差点就打了起来。父亲倾向山家的岩山,而林家的山口家主他们……奇怪,樱,你怎么不知道这些事情?对了,你是叛徒,上面下了格杀令的。这些人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半夜来到这里?是你带路的么?你把菊花的基地泄漏了出去?樱,你真的是叛徒。”
惠的语气越来越凌厉,最后干脆拔出了腰间的短刀指向了樱。菲尔彷佛一尊神像般踏破了屋顶冲了下来,轻轻的一掌捏在了惠的脖子上,惠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轻哼了一声昏了过去。易尘顺着屋顶的大窟窿闪了进来,笑嘻嘻的说:“好了,樱,不需要问什么了,我大概知道了,我们的谎话起效了,那些家伙估计还在窝里反呢。唔,正好让我们一网打尽啊,古隆斯亲王,您派三百下属去四周逛悠一下,清理掉那些低级忍者吧,我们直接去菊花的总部,今夜一定会非常的热闹的。”
古隆斯点点头,对着窗外发出了吱吱声,马上德库拉他们几个老鬼全部飘了进来,问了几句后,向外发布了命令,眼看一群蝙蝠朝着四周去了。他们手头上都有樱绘制出来的地图,加上他们在夜间看物就好像白天一般,应该不会迷路吧。
樱抓着昏迷的惠,看着易尘问:“易,惠怎么办?是不是带去威胁风魔家的人?”
易尘弹了弹惠的脸蛋,笑嘻嘻的说:“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嘛,嘿嘿。不过,风魔家的首领不会因为自己的女儿在你手上,就公然的背叛菊花吧?等到你用武力震服了他们之后,惠这张牌才有效呢……不如这样,樱,你把那些首领的女儿、孙女全部吃掉吧,这样的话,日后有了亲属关系,那些首领也就不好意思再反对你了嘛。”
德库拉淫笑了几声:“嘿嘿,是啊,樱,你还是处男吧?一个男性不明白女性的好处,是永远不会成熟的,这个小姑娘就不错嘛,不如我们给你留半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凌晨的时候再去菊花总部也来得及呀。唔,这里的地板很干净嘛。”
古隆斯也极其老不正经的说:“唉,你们看,樱先生的脸都红了,真是害羞的小伙子,想我当初年轻的时候,一个晚上可以有过三十多个情人啊……嘿嘿,她们的血真好喝……樱,不如你今天晚上就告别你的孩提时代吧。”
易尘怪声怪气的说:“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出去吧。你看,樱把这位小姐搂得多紧啊……”
樱的脸色已经变成了血红色,漂亮的大眼睛几乎从眼眶内瞪了出来,彷佛手上的惠是一块烧红的铁块一般,手忙脚乱的把她扔在了地上,‘哗啦’一声撞破了身后的墙板,冲了出去。在他身后,传出了一大阵不怀好意的阴笑声。樱那个郁闷啊,心脏都以平时三倍的速度疯狂的跳动着,似乎刚刚激斗过一场一般,他哪里想到这些家伙会拿他开心呢?
易尘笑嘻嘻的带着菲尔顺着楼梯走了下去,随意的看了一眼那些依然跪在地上的血族侯爵,心里阴笑不已。起码现在樱已经和他们有了直接矛盾了吧,而且这个矛盾会越来越大,血族的人是要把忍者都变成后裔,而樱是绝对不能允许他们这样做的,等富士山的事情完结了,樱和血族之间,也永远不可能真正的毫无猜忌的合作了。
毕竟樱和血族之间,日后哪怕同在日本,相互之间也是矛盾重重的,樱需要的是众多的忍者下属,而血族呢?他们唯一需要的就是众多的强大的后裔啊,而菊花的忍者就这么多人,最后双方还不互相怨恨才怪。
易尘突然叫嚷起来:“古隆斯亲王,能够叫回那些派出去的下属么?”
古隆斯愣了一下:“当然,我们血族可以非常方便的传递信息,但是,为什么?”
易尘笑起来:“我们何必浪费精力呢?我们只要能够控制菊花高层,这些小忍者还不是全部都乖乖的听我们的话么?何必要现在把我们的力量分开呢?那些特级忍者,说实话也不是很容易对付呢。”
易尘刚才猛然醒悟,如果让血族把所有的低级忍者都杀了个干净或者变成了他们的后裔,樱日后就算能掌握那些高级忍者又有什么用?人实在太少了,还不如让他们现在都保留下来,事后让樱和古隆斯他们商议去算了。
古隆斯轻笑起来,深深的看了一眼易尘。易尘微笑,轻轻的点点头,两人奸猾的互相看了一眼,古隆斯嘴里发出了轻微的吱吱声。他凑近易尘,轻轻的说:“我总是非常照顾我们盟友的意见的,难道不是么?亲爱的易。”
易尘淡笑,轻声说:“当然,亲爱的古隆斯亲王,您不觉得如果血族直接控制日本,会是一件特别引人注目的事情么?恐怕瞒不过某些有心人吧?你们总是需要一个代理人的,而这个代理人,他的心情是否好,可就决定了血族在日本的据点的安全问题啊。假如他放风说血族在东京有了据点,恐怕教廷会马上在日本大肆传教吧。”
古隆斯脸色变了一下,默默不语。
易尘轻笑着,施施然的跃上了树梢,咯咯乐着看远处一群蝙蝠飞了回来,回头说到:“那个小妞儿,就让她躺在那里吧,留几个人看着就够了,菲尔下手不轻,足够她昏迷一个晚上的。”
杰斯特跳了过来,冷酷的看着富士山深处,问到:“老板,我们应该出发了吧?”
脸色恢复了正常的樱飘了过来,点头说:“是的,出发了,朝着月亮的方向,还有二十里路,就是菊花的总部了。既然所有的高层都在总部,那么,我们可以省去很多力气了。”
於是乎,皎洁的月色下,一群人以及非人踏着树梢或者直接漂浮在空中,朝着月亮所在的方向掠了过去,风卷起了一片片的樱花瓣,彷佛一阵绯红的旋风一般,樱似乎有点沉醉在这样的景色中,嘴里微微的念叨了起来。易尘凝神听了一下,马上不感兴趣的看向了月亮,樱居然在念叨俳句,易尘对於吟诗作对这种事情没有爱好,是绝对不会感兴趣的。
远远的,已经可以看到了,在一座高大的山崖下,一片广大的木制楼房,传统的日本建筑格式,高高挑起的屋檐,上面挂着的铃铛在风里‘叮当’的清鸣着,*着山崖,是一栋高达二十层的巨大楼宇,最高的屋顶上,三十多名白衣忍者往来跳跃,似乎在警戒着什么。整个建筑群中,除了最高处的那个房间,其他地方都是黑漆漆的,散发出了强烈的压迫感。
而克菲斯则是低声赞叹起来:“多么强大的生命力啊,这里有着非常浓烈的生命的气息,唔,他们都是非常优秀的人呢。”
血族的高手们同时感觉到了那些忍者散发出来的生命的气息,一个个嘴馋的舔舐起了嘴唇。
易尘微笑着,不知道为何,似乎今天的星力都特别的张狂,一股股奇怪的波动干扰着星力的运行,同时让易尘的心情变得豪情四溢,控制不住的说:“樱,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到底有多么强的力量么?”
樱好奇的看着易尘,点头说:“是的呢,在奥地利的时候,您和德库拉老先生配合袭击岩田老师,我就知道您的力量一定不弱,可是您到底有多强大呢?”
星力突然剧烈的震抖起来,似乎在遥远的地方,有个黑洞一般的物体在吸收着整个天地间所有的星辰之力,易尘的精神渐渐的探向了那个方向,长啸一声到:“那么,请看我的全力一击吧。”
满天的星华射了下来,‘普天甘霖咒’全力放出,整个迷山全部笼罩在了银色的光辉中,易尘整个人大鹏一般的飞起,没有任何声息的,一拳轻轻的击出。拳光正要出手,易尘灵台突然一阵清醒,急忙间收回了大半的真元力,可是无数道银色光柱已经从他拳头上脱手飞出,带着一丝丝轻轻的鸣叫声扑向了菊花的总部。
巨大的压迫力让整个菊花总部乱成了一团,无数黑影冲天而起,离开了自己的总部所在。无声无息的,所有的楼房在银光中化为了齑粉,最高的楼宇所在的那片山崖,也在闪动的光芒中消失了。一切都在极度的寂静中完成,整个情景彷佛鬼蜮一般,大概两个小山头被易尘三成力道击出的拳风扫成了灰烬。
易尘发出了一声震颤了整个星空的长啸,大声的吼叫起来:“菊花首领是谁?来一个前来说话。”天空中星光更盛,‘普天甘霖咒’降下的银光竟然开始了不规则的扭曲。易尘清晰的感触到了,一股比自己更加强大,更加不可探知的力量在全力吸收着满天的星光,易尘的神念正在朝着那个方向飞射。
古隆斯他们惊讶的互相看了一眼,易尘的拳头的力量并不让他们吃惊,让他们感到有点恐惧的,是易尘明显的收力的动作,易尘没有象自己所说的那般用上全力。那么,到底他使用了多少力量?难道易尘的实力还超过了自己么?这是让古隆斯他们最不安的……
菊花的人呆呆的看着这惊天一拳,说不出话来……良久,良久,樱的轻笑声银铃一般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他笑嘻嘻的说:“各位,我,魔·樱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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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易尘感受到那古怪的星力波动之前一个小时,重新聚形的教皇主动的发动了攻击,他身后的那对白色翅膀霍然张开,周围空间的自然能量,凡是属於五行之力的,几乎被瞬息间抽得干干净净,就连下面的那个熔岩池塘也都红光一闪,所有火力被吸个精光,全部汇聚进了他的身体。
教皇面带微笑的,脱手就是一团五彩光球轰向了遁甲、五行两宗弟子,他笑呵呵的说:“刚才看到你们使用的这种法术特别有威力呢,我也试试吧。如果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
空天老道面色惨变,狂呼一声:“诸位师弟,徒儿们,全部退下。”他心里那个寒啊,遁甲、五行宗使用的五行神雷,都还只能让五行之力幻化成实物后借助五行生克的变化来对付敌人,哪里象面前这个家伙一般,居然直接把五行之力最原始的能量凝聚成了一个球体发了出来?
空天老道是被逼无奈了,天心子的元神刚刚重新汇进肉身,还在旁边百十丈处,根本不及救援,而这边就只有两宗门人在,他自己知道,自己比起五行宗的金真人来,道行还要稍微深厚一点,此刻也只有自己来化解这可怕的一击了。他手掐法诀,体内五行真气彷佛一条彩带一般从嘴里‘滴溜溜’的喷了出来,幻化成了一团五彩云霞,当头笼向了那颗彩球。
教皇惊咦了一声:“奇怪,奇怪,你居然可以直接破坏最基本的能量?唔?奇怪。”
空天老道不是破坏,而是化解。他打破了能量球的平衡,随后以自己体内的五行真气牵动球内的五行之力,让他们相互生克,逐渐抵消了他们的庞大威力。可是教皇这一击引动了方圆百里内所有五行之力,空天老道毕竟只是区区一人,还没有达到所谓的神仙地界,他的五行真气受到球体内巨大的能量牵引,居然也胡乱的相互对撞起来,体内真元一乱,一口血喷了出来,仰天就倒,元神飘当,差点就飞出了肉身。
附近的逍遥宗主大骇,急忙冲了过来,弹指间一颗丹药送进了空天老道嘴里,一股绵绵泊泊的真元送入了空天老道体内,稳住了他身体内混杂的真元,拉着空天老道朝后就退。
遁甲宗弟子怒极,各色法术同时出手,纷纷扬扬的砸向了教皇。顿时漫天电闪雷鸣,金刀火海砸了过去。教皇手中出现了一柄金色的光剑,轻松的弹动了两下,两道巨大的金色光弧飞出,轻易的破解了这些法术。道法反震,遁甲宗弟子彷佛滚地葫芦一般翻翻滚滚了出去,好不狼狈。
鬼王阴狠的叫了一声,猛的从地上吸取了一具屍体,拔下了自己头上一把头发,放进嘴里胡乱咀嚼了一阵,再一口咬在了屍体的脖子上,随后一口血喷了出去。顿时满天绿萤破空飞出,阴云密布中可以看到三十多条火龙若隐若现的冲了过去。
教皇只觉身上一寒,无边阴火侵入了体内。他大笑了起来:“好阴毒的法术呀,可是,我现在的身体,根本就已经不再是了,你们又能怎么样呢?只要是法术,就是能量的一种体现,你们又能对我这个能量凝聚的身体做什么呢?只有绝对的力量,才是统治一切的啊。”
他光剑一振,一道巨大的金色剑气冲着鬼王刺了过来。鬼王双手抱拳,连续不断的阴雷发了出去,细微的雷鸣声中,绿色的阴雷不断的炸裂,却丝毫不能阻拦这道剑气的来势,鬼王浑身一抖,整个的被击飞了十几里,前半身血肉横飞,差点就被打烂了。幸好他的身体早就跟僵屍没什么区别,倒也不感觉疼痛,大嘴一张,血气喷出,身体渐渐的愈合了。
重击之后的鬼王暂时已经无力再战,场中的中土修士们面面相觑,再也说不出话来。天心子叹息一声,看样子自己上去也讨不了好处,毕竟鬼王和自己的道行相差有限,虽然受到了先天的克制,所以鬼王才败得这么惨,但是就如那个教皇所谓得,绝对得实力才能决定一切啊。
天心子长啸一声,身体飞射了出去,一团银雾喷出,那面银镜再次出现,无穷星光射进了银镜,随后一道朦胧的银光射向了教皇。
教皇眼看光柱射到,刚才的遭遇还让他心有余悸,下意识的躲闪了开去,结果身后的几个神圣骑士被迎头照了个正着,彷佛受到了巨人挥动的山体打击一般,整个盔甲当场化为粉碎,身体被光射中的地方彻底的塌陷,随后被击成了齑粉。
天心子厉声叫起来:“你的下属不堪我全力一击,你还躲闪怎的?难道要我杀光你的属下么?……无上道尊在上,弟子今日大开杀戒,也是迫不得已了。”他手掐印诀,银镜上连续的射出了一道道银光,对着教廷的那些人激射。
教皇在天上闪了一阵,却发现自己下属被天心子打得伤亡惨重,不由得狂怒,身上散发出了最强烈的金色光芒,一剑劈向了天心子。天心子七柄飞剑飞出,成七条金虹迎了上去。‘当啷’一阵巨响,天心子七柄飞剑整个的被斩碎,满天光雨飞了下来。教皇的一记重击也被化解,他愣了一下,怒吼一声,再次一剑劈下。
那边的中土修士终於有了动静,他们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再次聚集了同门之力,布下了各自宗派中的看家大阵,舍去那些教廷的神职人员不管,全部攻向了教皇。
天心子此刻身形瞬移,飘荡到了银镜旁边,双手抱住了银镜,体内星力爆发,一道刺目的精芒从银镜镜面上劲射紧追而来的教皇。而那边,教皇吼叫一声:“就凭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抵抗我们最神圣的圣器?”一道强劲的金色光柱也是毫不保留的射了过来。
金银二色光柱刚刚接触,天心子就浑身颤抖不已,体内真元差点被一击溃散,他大骇间脱手飞出了银镜,化一阵银色光雨射向了教皇。一道刺目的环状光芒闪过,随后是一声巨响,下方百多米处、方圆里许的地面整个炸裂了开来,天心子的银镜被教皇一剑击碎,而教皇也是一身狼狈,身上金光黯淡了许多,持剑的右臂干脆的消失不见了。
教皇长吸一口气,身后的羽翼射出了滔天的火焰,拦阻了天心子的扑击,荆枣头环、圣甲虫再次送来了绵绵不断的强大圣力,他身上黯淡的金光再次恢复,右臂也生长了出来。他心里恼怒,更加卖力的催动荆枣头环一击圣甲虫的力量,感受着那排山倒海的巨大圣力给自己身体带来的震颤的快感,随后瞬移到了天心子身边,一剑刺向了天心子的心脏。
天心子正在手掐雷诀,准备引天雷轰破面前的灼热火焰,突见身边金影一闪,还没有准备就绪的雷诀马上脱手飞出,身侧星力化为无数漩涡缠绕住了教皇,自己的身体也是瞬移出了两百多米。
教皇正准备把这个强悍的敌人给干掉,剑尖到处,却刺了一个空,随后自己身体微微一滞,活动都有些不灵起来,紧接着天上一道巨大的雷火轰了下来,饶是教皇此刻已经不能算是人了,也被震得飞坠了百多米,狼狈的摔在了地上。他毕竟是悬浮在空中的,没有什么好借力的地方,受到如许重击,想稳住身体也难。他落地的地方,恰恰就是刚才麒麟的屍体掉进去的火池凝固后的地方。
天心子喘了一口气,手一举,天空中的星华几乎全部汇聚在了他的手中,三枚银光闪动的小小标枪鱼贯射向了地上的教皇。教皇一声沉呼,一道金光射了上来,三枚星标轰然炸裂,巨大的压力把教皇身下的地面整个的震裂了开来。
教皇冷哼连连,他此刻也懒得用其他的什么招式了,反正依*体内无穷无尽的圣力,最基本的剑招就可以摧毁敌人,何必还需要其他的华而不实的招数呢?他干脆的连续几十剑劈向了天心子,随后身体就要再次飞起。
‘逍遥宗’的攻势第一波到来,满天的清光祥霭照在了教皇的身上,随后无数道精芒箭一般的顺着那朦胧的清光射了下来,正正的轰在了教皇的头上。就在天心子被连续的强劲剑气劈得伤痕累累,震得连连飞退的时候,教皇身上也被炸出了无数的金色光团,他身体外侧的金色光雾一下子就黯淡了下来。
随后,‘御剑宗’的剑阵破空来袭,无数飞剑互相盘旋穿刺,牵动着天地间一股浩然巨力,彷佛一颗巨大的彗星一般,从正上方命中了教皇脑门,趁着他身上金芒黯淡之时,把他的身体整个的撕成了两半。
教皇两片身体发出了怒嚎声,金光闪动中再次链接在了一起,他气急败坏的疯狂催动着荆枣头环的力量,血色的圣光大盛,一团精光随手射向了‘御剑’、‘道德’两宗所在之处。教皇同时回头吼叫了一声:“你们不许出手,全部给我退出去。”他明白,自己的下属不是这些人的对手,既然自己可以一个人消灭所有的敌人,何必牺牲自己的下属呢?
眼看他强横的剑气劈到了‘御剑’、‘道德’两宗门人当面,‘天星宗’的元老们纷纷出手,他们距离‘御剑宗’较近,於是全力在他们面前布下了星力漩涡,一团团明亮的银色波纹疯狂旋转着出现在了里许方圆的空中,金红色的剑气扑到之时,马上被绞了进去。‘嗤嗤’声中,银色漩涡纷纷碎裂,但是金色剑气也被抵消了个干净,毕竟是‘天星宗’十几名元老合力一击,教皇仓促间发出的一剑并没有能够突破他们的防御。
而‘道德宗’那边就惨了,强劲无匹的剑气扑到,‘道德宗’的‘太清伏魔阵’所用的旗门方才抵抗‘神之灭’的时候已经全部被毁,现在整个大阵就是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掩蔽。旗门的作用本来就是在布阵的时候增加阵势的威力,最重要的就是保护设阵的人的安全,毕竟全力做法的时候,身体的防御是非常薄弱的。
失去了旗门保护的‘道德宗’惨不可言,百多门人弟子被迎面扑来的剑气打得神魂具灭,一点点屍体的残渣都没有剩下,其中还包括了几名‘道德宗’四大分院的,和法天老道同代的高手。
法天老道心里泛起了奇怪的念头:“你们‘天星宗’的人,为什么不救我们‘道德宗’的门人?感情你们是故意的啊?啊?嗯,知道我们没有旗门的保护,弟子们抵抗不了敌人的剑气, 你们是故意这么作的,是不是?”他克没有想到‘天星宗’和‘道德宗’之间有多少距离,人家有没有注意他这边也受到了袭击。
其实他身边的其他的宗派也想出手救援的,可是毕竟慢了一些,他们的真元调动哪里有‘天星宗’的‘天星诀’快捷?所以‘道德宗’一下子伤亡惨重,而法天老道就把这笔帐全部算到了天心子的头上。
其他的宗派的阵形也纷纷转动了起来,方圆五十里之内顿时一片山腰地动,大家都知道此刻是拚命的关头,不把眼前这个诡异的重生的敌人干掉,很可能下一个被杀死的就是自己,修士活了这么久,可是说白了他们也是最怕死的一群人,要不然他们何必修道呢?何必拚命抵抗天劫呢?当然,他们不是消极的贪生畏死,而是积极的消灭一切可以威胁自己的存在而已。
附近的大小山峰全部被强大的法力拔了起来,夹杂着万丈雷火轰向了教皇,整个世界似乎都在怒吼着,这是真正的翻江倒海的法力。而那些被圣光打怕了的异类修士,也在远方搞起了古怪,他们抓来了无数动物,不管所谓的国家保护动物的范畴,纷纷取血后洒在了附近的山头上,施展‘循影破神’的邪术,把整个山头化为虚无,随后几千个妖魔合力,把山头整个的遥空塞进了教皇的体内,接着整个的爆裂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