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第八十七章
被摔了个四脚朝天,好歹还记得自己是个瘫痪的海象员同志举起双手做作地护胸,非常龟毛地用爪子推开正要压上来亲他颈脖的男人的狗脸:「等等!」
后者不悦地抬起身来:「给你三十秒废话。」
当凯撒说话的时候,他呼喘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海象员的脸上,都说水蒸气很烫,这会儿麦加尔觉得自己就要被烫得脑子都不好使了,於是他沉默,光瞪着凯撒的俊脸就浪费了十五秒,当男人挑起眉开始倒数计时,他大脑这才劈里啪啦重新搭上线,艰难地开始运作,抬起手他拍了下男人的额头:「你他妈不是自诩比定海神针一柱擎天还直么?」
凯撒不知道什么是定海神针。
但是他至少从字面意思能理解到什么叫「一柱擎天」——比如说,现在他的老二的状态,大概就能叫一柱擎天……所以这四个字,当你一厢情愿以为这是个名词的时候,偶尔在别人的理解里,它还能是个动词。
「漂亮的小男孩也不是不可以,」凯撒说出一句让麦加尔呕血的话,「反正关了灯都一样。」
要是此时此刻海象员同志的腿能动,他会毫不犹豫地把压在他身上死沉死沉的男人一脚踹地上去,他顿了顿,决定给凯撒一个最后的弥补机会,伸出手戳了戳自己的脸,大黑眼睛忽闪忽闪:「漂亮的小男孩?」
凯撒:「…………」
麦加尔:「………………沉默是什么意思!!」
凯撒想了想,难得一次非常有耐心地直视了小奴隶的不依不饶,於是他真诚地说:「你的年龄已经不能算『小男孩』了。」
麦加尔得到了回答,但是他总觉得这个回答似乎侧重点不太对。可是凯撒没有给他追加提问的机会,男人轻而易举地将他的手拉起来固定在头顶,他压在他的身上,海象员无力的双腿被他轻而易举地扳开,於是这样的姿势让凯撒得以将一条腿的膝盖卡在他的双腿之间,一只力大无穷的大手轻松地压制住了海象员的挣紮,另只空闲出来的大手干净利落地一把将他的衣服撕开——
撕拉的一声,异常突兀刺耳,衣服上金属钮扣叮叮当当掉落一地。
「衣服!」
「叫什么,早上你偷偷从我衣柜拿的当我真没看到么。」
「……」
男人稍稍抬起身子,借着小小的船舱中那台几乎快要烧光的烛台散发的微弱光芒,他低下头,第一次这么仔细地观察他的所有物——从撕开的衣口处袒露出一大片洁白的皮肤,昏黄的光芒将白嫩的肤色染成了漂亮的奶白色,闪烁着细腻光润的亚光。而胸前俩点的颜色很淡,因为忽然暴露在空气中,它们敏感地立了起来,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颤抖着,彷佛在无声地引诱着什么人去一亲芳泽。
「品相不错。」
船长大人粗哑地笑着夸奖,而麦加尔觉得这是他长期抢劫古董后验货时留下的后遗症……海象员翻了个白眼撇过头,却不知这个动作让他的颈脖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的眼中——修长洁白的颈脖确实如同他之前强调的那样像是个天天洗澡的样子,白白净净和豆腐似的,如果仔细看,还能看见青色的血管在莹白的皮肤之下,从颈脖到锁骨再到半遮掩的胸膛,整个儿连成一片白花花的皮肤,彷佛闪发着淡淡的光晕——
上帝他老人家关上门之后,至少会为您打开一扇窗。
当一个少年他拥有称不上好看的大众脸,他必须就会拥有一副细腻软白的好皮囊。
心脏彷佛也跟随着那颈脖之下的青色血管一块儿缓缓跳动起来,男人眼底的光芒变得更加暗沉,他盯着眼前那一片洁白的皮肤几乎要着了魔,身下某处更是叫嚣着几乎要爆炸,呼吸越来越粗重,凯撒简直难以相信,他怎么会错过这样的好东西,任由他天天四仰八叉地睡在自己身边跟自己抢枕头,却从来没有发现过他可能还能有另一种用途。
船长大人忘记了,这副好皮囊,其实他早就看过摸过蹂躏过。
比如刺青的时候。
当男人低下头细细地用舌尖卷起那微微颤栗的乳尖时,他听见麦加尔发出一声急喘——而男人将这当做了作为他动作的回应。
他吮吸着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一只手也轻轻揉捏起另一边被冷落的果实,他感受着黑发年轻人的身体在他的动作下变得灼热,当他的膝盖轻轻蹭在他的□时,船长大人满意地发现他硬了。
恶作剧般地顶了顶那里,船长大人笑得极为恶劣:「儿子,你硬了。」
麦加尔恨不得放声大哭,为凯撒的无耻下流。
「你他妈也硬得像块板砖了,爸。」
凯撒唔了声认真又赞同地点点头,然后非常顺手地帮麦加尔脱了个精光。
船长大人坐在床边,一个借力板着海象员从床上坐了起来,此时此刻的麦加尔身上一丝不挂,跨坐在男人的身上,而他仅仅只是揭开了胸前的俩颗钮子和腰带……
当麦加尔□而滚烫的肌肤贴上男人略显得粗糙的衣物时,他产生了一种在所有人面前裸奔的羞耻感,而恰恰是这个感觉,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当男人扶着他的腰的大掌顺着他背部的脊椎骨一路缓缓向下,只留下了一串□和无法安置的内心躁动——
当凯撒的指尖如同弹奏钢琴一般轻重有序地下滑,最后停留在了那块已经生长完好的刺青处时,麦加尔头发炸了炸,没来由的快感从卷曲起来的脚趾顺着血液传入心脏,他低低沉吟,彷佛被触碰到了身体最敏感的位置!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凯撒的声音低沉得彷佛在叹息,他粗糙的指尖摩挲着他亲手刺上去的刺青,当他感觉海象员的唇轻轻在摩抆着他的颈脖时,船长大人低笑,指腹准确地游移到了那象征着镰刃,同时也象征着他凯撒所有物的弧线,那弧线优美地弯曲,在股缝的前端上方结束,凯撒的手指就停留在那里,轻轻地点了点,「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当我刺上它们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拽着凯撒的衣领,麦加尔垂眼,「山崩地裂?」他轻笑着问,说话的时候呵出来的热气扑打在男人的锁骨处,有些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