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尔:「来人!把这个烧糊涂的带走!老子才不要听他在这宣扬『船长最高船长最棒』的思想洗脑!」
在战场上,除了老大,医生最高。
於是麦加尔被抗走了。
在被扛起来的那一刻,他不负众望、货真价实地晕了过去。
……
与此同时,西班牙港口了望台上。
让我们把镜头拉近,仔细地看一看,现在的棋盘走势是……
将军。
站在一堆东倒西歪或死或残的西班牙士兵当中,将手中子弹殆尽,完全成了废铁的火枪扔开,男人冷哼了一声,一把从面前的红发少年手中抢过一个小小的木盒子——
打开看了眼,又啪地合上,随手将那个木盒子塞进口袋里,掀起眼皮瞥了眼面前气鼓鼓的雷欧萨,凯撒满意地笑了:「用完说不定心情好会还给你。」
「这群废物!」手下全部光荣牺牲,面前只站着比自己高俩三个头不等的凯撒和雷克,一对二,完全处於劣势的红发少年气哼哼地大骂,「有本事跟我单挑!」
「单你个头啊,死矮子。」撕拉一声随手将脚边一个士兵的衬衫扯开,拽下一条布呲牙咧嘴地给自己包紮伤口,雷克态度十分恶劣地说,「单挑你也打不过凯撒,能不能省省啊?」
雷欧萨顿了顿,金黄色的瞳眸中寒光一闪而过。
太过了解这个同母异父的兄弟的性格,凯撒皱起眉,警告地瞥了眼雷克。目的已经达到,他不想再在这多纠缠一秒,沉下脸,不悦地说:「都闭嘴,再吵就把你们俩个从这里扔下去。」
「少废话,脸上被我划了一刀还在淌血的人有什么资格装大家长。」叛逆期的红发少年不买账道。
「啊啊啊少笑死人了,」雷克嚣张大笑,「你先解释下你腰上那一大片红彤彤的是什么玩意再来嘲笑我们船长好吗,那是什么,颜料吗?」
雷欧萨气得脸通红:「那是他趁机偷袭!(╯‵□′)╯︵┴─┴」
雷克轻蔑地撇撇嘴:「他那么大一个怎么偷袭,这种事只有你这样的死矮子才办得到吧?」
雷欧萨:「嗷嗷我要杀了你!(╯‵□′)╯︵┴─┴」
雷克:「站得起来再说,小鬼,再不请求救援你就要失血过多交代在这了吧,皆大欢喜。」
…………吵死了。
男人皱皱眉,心下莫名烦躁。伸出拇指抹了把脸上火辣疼痛的伤口,将沾上的血液送到唇边舔掉——这下意识的举动让凯撒顿了顿,这才想起什么似的,男人转过身,不客气地踢了脚坐在地上骂咧咧包紮伤口的大副:「你怎么在这里?」
「……睡醒了?你以为这一地西班牙人都是你一个人放倒的?」雷克挑起眉,「你有那么多子弹吗你?」
船长大人眉头蹙得更紧:「那个大垃圾呢?」
「什么?Σ( ° △ °)」雷欧萨立刻坐起来了些,「你们把小麦加尔弄丢了?」
凯撒啧了声,不耐烦地说:「关你屁事。」
雷欧萨:「那是我看中上的宠物啊混蛋o(≧口≦)o!」
凯撒:「啊,是吗?已经刻上我的名字了,不好意思。」
雷克:「你前脚一走他后脚就从老子怀里爬起来了——」
雷欧萨:「什么!你居然敢用你的脏手抱他!垃圾!」
凯撒:「不要随便学我说话,垃圾。」
雷克耸耸肩:「然后他让我来追你,我就来追你了,他装半死不活的样子只是为了抱着你睡一晚上而已。」
「他那个样子能走回船上?少说笑了。」男人阴沉下脸,「把你那副自作聪明的样子收起来,他那点演技你以为我没看出来?」
…………看出来了?雷克愣了愣,看出来了你还……
好,我懂,真爱嘛。
三秒后,红毛大副满脸微妙地啧啧俩声。
「回去了。」
简单的命令,转身将手中从西班牙行宫里硬抢来的图纸扔给大副,将靠着墙坐着的头号劲敌视若无物,男人面无表情地往回走。
……
不远处,西班牙的码头,怒风号上发出微弱的星点光芒。海面上,上百条挂着煤油灯的冲锋船在之间移动。
今夜,在黑色海浪有意的授意下,贝尼多姆码头遭到了有史以来最疯狂的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