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我的事没什么需要瞒着她的。”江婷婷语气淡淡，“其实我并不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可能分手的时候，我太年轻，抹不开面子，话说得不够清楚，你才会产生误解。那我今天就再说一遍吧。”

“你知道吗？”她看着钱多多，“我和你分开的时候，没有半点留恋，只有如释重负。”

“不可能！”钱多多脸色煞白，“江婷婷，你为什么这么绝情？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了你付出了什么！”

“确实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江婷婷站起来，走过去拉开会客室的门，“钱总，请吧。以后都不要再来了，这里不欢迎你。”

钱多多却还

想挣扎，“和她在一起你能得到什么？跟我在一起，我可以帮助你的事业更上一层楼！”

江婷婷怀疑自己说的不是人话。不过她很快就冷静下来了。一旦不在意，听钱多多说话，就不会觉得愤怒，只剩下可笑和荒谬，“所以说你从来没了解过我，我再说一遍，我根本没有想过要把工作室做得多大，现在这个规模我就很满意了。”

“为什么？”钱多多完全无法理解。

江婷婷转头看了看林飒，“大概是……为了腾出时间去过私人生活吧。”

其实她想要的，就只是这样而已，而这也正是钱多多想要的。可是当钱多多对她严防死守，好像不盯紧一点她就会去做坏事时，虽然结果也是一样，但江婷婷却只觉得厌恶。

钱多多也不知道是不是终於听得进人话了，她看看江婷婷，又看看林飒，终於意识到自己今天的到来就是个错误。

在这场对话里，江婷婷一个字都没有提过林飒，可是越是这样，她就越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再挽回。

她没有继续纠缠，站起身默默走了。

……

江婷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莫名地想抽一支烟。

她转头看向林飒，“你都听到了？”

“嗯？”林飒回过神来，终於意识到自己这种行为其实也算不得多理直气壮，“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好吧，我就是故意来偷听的。我不太放心你和她单独相处……”她说到这里顿了顿，小声补充，“毕竟是前前前女友。”

江婷婷被她逗笑了，可惜这笑也是一闪而逝，“也没什么不能听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

“你听了我跟她的对话，没什么感悟吗？”江婷婷反问。

林飒想了想，不太确定地说，“感悟……你以前挑女朋友的眼光好像不怎么样。”

“……”江婷婷有点恼，忍不住反唇相讥，“你以前挑女朋友的眼光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好吧！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难道就只想到了这个？”

“那我应该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