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前,谢妄和他做的时候,最喜欢咬他这里,在他雪白的颈间吮出一道道吻痕。
像是在一段剔透的冰川上,恶狠狠地种下自己偏爱的花。
只有在这种时候,林见鹿看他的眼神,好像才没有那么冷淡。
不然总感觉,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失控。
算了。
谢妄心想。
林见鹿都要送他花了。
他就原谅刚才在休息室里,林见鹿的冷淡了。
然后林见鹿把花送给了站在他旁边的另一位优秀毕业生。
谢妄:“?”
谢妄:“???”
“学长,毕业快乐。”林见鹿的声线冷清敷衍。
随后,omega走下台,看都没看他一眼。
刚接过花的另一位毕业生,高兴之余,后背有点发凉,总觉得身边这位演员的alpha信息素好像有点没收住。
柚子味的,酸得要命。
林见鹿刚送完花,手机上就有来电。
“什么事?”他问,“我很忙。”
他的指尖被黄玫瑰刺破了,微微渗血。
他用指尖捻了捻,像是感觉不到疼。
电话那端是林明,他的alpha父亲。
“你忙什么?”林明嗤笑,“写你那没人听的歌?”
林见鹿不回答。
“我给你发了几个alpha的资料,你好好看看。”林明说,“都是和我们家有生意来往的,你选一个。”
“看不上。”林见鹿把电话给挂了。
林明发来的alpha,年龄多半在三十岁以上,其中有一个,孩子都快跟他差不多大了。
家族联姻,似乎是他这种家庭出身的孩子逃不掉的命运。
但他很讨厌这种失去控制权的感觉。
他想在林明强加给他一段婚姻之前,找个alpha标记他。
一个符合他审美、强大且不过分温柔、但完全可控的alpha。
找不到的话,他就拖着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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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妄在公司颓废了两天。
自由原来这么的无趣。
第三天,他收到了试戏通过的通知。
这在他的意料之内。
“你易感期要到了?”过来通知他的经纪人问他,“我联系那边,让你晚几天进组。”
就……前几天看着喜怒无常,这两天看起来又有点忧郁。
“我怕个屁的易感期。”谢妄没精打采地说,“alpha就不该拿这个当不工作的借口。”
上一次易感期时,林见鹿被他压在餐桌边弄了一晚上,黑发被汗水沾湿,微张的嘴唇柔软,他松开手时,林见鹿直接跪倒在柔软的地毯上,冷冷地瞥他一眼。
他有omega。
“有个婚宴的邀请。”经纪人把一封请柬放在他面前,“你去散散心。”
谢妄还真就去了。
人不能总在那点事上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