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是父母之命的事后婚姻。
林见鹿和寻常omega不同。
他清冷骄傲,半点都不粘人。
谢妄总觉得自己应该更喜欢小甜o。
“我要走了!”谢妄抬高了声音。
林见鹿没理他,仿佛是听了声无关紧要的杂音。
omega跪在地毯上,抱着一只古筝在调弦,后腰微微塌陷,白色的睡衣松松垮垮,衬出他肩背单薄的轮廓。
他蝴蝶骨的位置微凸,白得几乎透明的脖颈后是微微隆起的腺体,在灯光下暴露着淡粉的色泽。
稍隐蔽些的地方,还留着淤青的指印,已经散了许多了。
若非始作俑者,或许看不出这痕迹的由来。
他伸手去够桌上的乐谱,白色睡衣随着动作拎起,露出雪白的一段腰,后腰的轮廓微微挺翘着。
谢妄刚走了两步,心里炸开了火。
空气里好像有点若有若无的草莓味,alpha天生的暴躁和肆虐都被灼了出来。
他后退两步,像是气急败坏般,拦腰拎起了地上的人。
林见鹿被他摔在了沙发上,深陷进柔软的垫子里,琉璃似的眼睛清凌凌地看着他。
“不是说要去夜店吗?”林见鹿问,“你又不喜欢我这种。”
宽大的领口因为刚才的动作滑下去一侧,露着雪白的肩颈,以及锁骨位置的一块绯红胎记,像半张撑开的蝶翼,孱弱昳丽。
冷清又潋灩。
“还去个屁。”谢妄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遭。
脸疼。
不是发情期,也没有信息素的引导。
明明他自认为林见鹿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却抵抗不了诱惑。
每次都这样。
他像是误入牢笼的困兽,被挑出了所有的暴虐和焦躁,凶狠又脆弱,吼叫着却逃不出方寸之地的禁锢。
只能肆无忌惮地宣泄。
他把那张禁欲清冷的脸按在自己肩头,微微低头。
alpha锋利的犬齿刺破了omega的腺体。
信息素大量注入,有人的发情期被勾了出来。
房间里飘开的,全是草莓的甜味。
谢妄就是在这种挫败又快意的情绪里睡去的。
闭眼睛前他仿佛看见omega拖着发软的腿,坐回沙发上,蜷成一团接着写歌。
这一觉他似乎睡了很久。
醒来时天光大亮,像是……已经过了午后。
午后?
遭了,林见鹿昨天被他逼出了发情期。
这个阶段的omega,都很需要照顾。
“林见鹿!”他睁开眼睛,喊道,“你疼不疼,要标记吗?”
周围安静无声,紧接着就是一阵议论纷纷。
“好牛,这就是alpha吗?”
“怎着,考个试还得给他来个实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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