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霆匀失笑:“明明前两个月的时候还赖在我怀里,不见人就哭,现在我这个父亲就变成昨日黄花了吗?”
江岑昳道:“可不是吗?你不但是昨日黄花,还是老菜帮子,你看看他嫌弃的。”
那小表情可丰富多彩了,恨不得把纪霆匀瞪出一个窟窿来。
纪霆匀这个人也挺过分的,偏偏当着小奶昔的面要去抱江岑昳,做势还要亲他。
气的小奶昔扯开嗓子就开始哭,还要张嘴去咬亲爹。
江岑昳快无语了,一脚踢开纪霆匀,问道:“你几岁啊?三岁还是五岁?”
纪霆匀心情好,挑了挑眉道:“随你,你觉得几岁合适就几岁。不要惯着他,再这样下去要上房揭瓦了。”
江岑昳道:“快去上你的班吧纪三岁,再这样下去我就得带俩娃,您可没给我开双份的工资。”
纪霆匀失笑,答:“好,但你必须先亲我一下。”
江岑昳只觉得纪霆匀这个人,自从和自己做过以后,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玩味。
他头疼的上前亲了他一口,并催促道:“去吧,纪三岁同学。”
纪霆匀满足了,转身去衣帽间换了衣服,去赴一个S市合作伙伴的约。
因为是一个老友,不需要阮棠跟着,只带了司机小林。
阮棠被放了一天假,便跑来烦江岑昳,问他:“最近你见到严哥了吗?”
江岑昳正和小奶昔一起玩对对碰,也是一个早期启蒙游戏,同样图案的两个卡牌可以消掉。
这游戏对小学生来说幼稚了点,对於他这种大学生来说刚刚好。
江岑昳一边玩一边道:“经常见面啊……等等,你叫严谡严哥?你们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吗?”
阮棠的表情瞬间有些闪躲,否认道:“哪一步?这不就是一个称呼吗?”
第80章
其实最近他们联系的挺频繁的, 有时候一聊就聊到深夜。
阮棠明白,当初他们匆忙分开,好多话没来得及说。
而那些没来得及说的话,也被他们小心翼翼藏了起来, 不知该如何旧事重提。
他们都默契的闭了嘴, 害怕一出口, 那些怨气藏都藏不住。
一个自觉有愧,一个自觉可能自己就不是对方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