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看到那哥们儿竟然……又换了个动态。

江岑昳绝望了,只得又打开了下一段视频,发现下一段视频是从另一个角度拍过去的。

那个角度刚好能看清自己的脸,那脸上的表情……

江岑昳很尴尬,虽然那个时候是原主的行为,可是看到这一切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很难堪。

再往旁边的床头柜上看去,那上面是一杯被打翻的红酒。

瞬间江岑昳明白了,这应该是他们当时喝的被加了料的酒,难怪干的如此卖力。

但是兄弟你倒是抬个头啊!

至少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也让我有个谱。

终於,视频里的男人不经意的抬了一下头,江岑昳瞬间就按下快捷键截了一下屏。

接着他就失望的吐了口气,因为他发现,对方戴了一个大墨镜。

那个墨镜刚好严丝合缝的把他的脸给遮住了,根本看不出任何模样来。

江岑昳很失望,除了自己身上那块足以证明自己的心形胎记,好像那大佬身上并没有任何可以证明其身份的。

江岑昳不死心的又看了一遍,最后终於在大佬的尾椎骨上发现了一颗黑色的小痣。

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他总不能在找人的时候问:“您好,可以脱下裤子来让我看一下您的屁股吗?”

这肯定会被当成变态抓起来的吧?

江岑昳头疼的按了一下自己的脑仁儿,这下线索又断了,他也只能关上视频,面对着电脑开始发呆。

原着里也根本没有提起过那个家族,更没有提过原来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想要找到他,可以说是难上加难了。

江岑昳叹了口气,趴在电脑桌前有些失神。

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江岑昳有些不耐烦的问道:“什么事?”

保姆的声音传来:“先生让少爷下去一趟。”

江岑昳知道,江柏年好面子,想让自己这个原配生的儿子给后妈祝寿。

他想的倒是美,也不怕自己砸了他的场子?

於是他直接对保姆道:“跟他说,我不去,让他别来烦我。”

这个保姆是郑淑美的人,便把他的话原封不动的全都转达给了江柏年。

江柏年自知是丢了面子,刚要亲自上来教训他,却被郑淑美给拉住了:“柏年,你这个脾气就是暴躁。孩子还小,一时间接受不了是可以理解的。这样,我上去叫他可以吗?女人说话,终归是温和一点儿。”

周围是江家的一些下属厂商合作伙伴,一群人奉承的夸了几句:“江太太真是识大体,贤妻啊!”

“真是个贤内助,江先生好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