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社交软件上就没有这么矜持了,配上拍下来的有爱合照,对朋友疯狂输出。
“姐妹!我在动物园看两只雄孔雀谈恋爱!啊啊啊,好甜,甜死我了!简直就是高糖小甜饼!”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随手就拍了一个同框视频。
“年上养父子,晋江都不敢这么写!”
“白孔雀天菜攻,又美又宠,绿孔雀甜受,反应好害羞,啊啊啊,姐妹快来看!30块钱太便宜了,比看一场电影还要便宜!”
诸如此类的安利,在很多台通信设备上发生。
如无意外这些将来都会变现。
当然也有绝望的,比如头秃的繁育工作者们,亲眼看到白孔雀和绿孔雀谈恋爱,他们心情很复杂。
一方面高兴绿孔雀健康成长,一方面遗憾不能拥有他的后代,这种心情外人真的很难理解。
感觉就像做了一场美妙的梦,现在梦醒了,滋味苦涩。
对比起身边欢快的游客们,来自保护区的这一群工作者显得格格不入,虽然他们脸上也带着微笑,并且笑得那么真诚。
连敏锐的亚历山大都感受到了他们的不同,那是一种复杂的感受,失落,遗憾,但毋庸置疑的是,这群人肯定也很喜欢他和奥狄斯。
‘他们怎么了?’乔七夕询问在自己身边的奥狄斯。
虽然他知道肯定不会得到答案,只是一种闲聊,生活中遇到事情除了问奥狄斯,他也没有别的对象可以问了。
作为自己的顾客,乔七夕很关心很疑惑:‘大家都看得很开心,哎,他们为什么不太开心似的。’
唔,因为他们是保护区的绿孔雀繁育工作者,奥狄斯本来不太想和小可爱说这件事,但他见不得对方这些人类的反应烦恼:‘他们是保护绿孔雀的工作人员,当你还是一颗蛋的时候,就是从他们那里拿来的。’
乔七夕很想纠正对方,是偷,不过他知道奥狄斯肯定会理直气壮地反驳,你本来就是属於我,所以不是偷。
‘绿孔雀的数量现在很稀少,他们需要优秀的基因繁育后代,这样说你明白了吗?’奥狄斯说。
乔七夕明白了,不过他还是不明白:‘和我同一窝生的应该也有不少,只要有一只雄性就能承担起这个责任。’
繁育有一只就够了,多了反而不好。
这一点,奥狄斯当初听那名人类说过,好像是说成活率和出壳率很低,有时候可能一个繁殖季连一只都活不下来。
乔七夕听完之后非常震惊,他知道情况严峻,但不知道严峻到这种地步,那么问题来了,当初奥狄斯是怎么精准地把他孵出来的?